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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白皙的手背,压住了清透眼眸,才克制了那抹泪意。

    楼上楼下都很安静。

    夕阳快下山的时候,她洗了点葡萄吃,室内有暖气不觉得冷,穿着一件薄绸浅绿的睡袍就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偶尔看眼手机时间。

    谢忱岸最近对做家务来了研究的兴趣似的,非得跟她过二人世界,给全部佣人都放了个长假。

    现在偌大的地方,贺南枝只能等他提早从公司回家做饭。

    有时谢忱岸一边研究食谱,一边站着岛台给她炖鸡蛋羹吃。

    所谓熟能生巧,贺南枝会抱着他的劲腰,不眨眼地吹着彩虹屁,声音软软夸着他厨艺大有提升,都快到了跟五星级别的大厨一较高下水平了。

    而那碗鸡蛋羹她吃了两口,就死活不愿意张口了。

    往往这时候,谢忱岸气定神闲端坐在餐桌对面,利用极短的时间回复几条公司邮件,柔‎‍黄­‌‍色‍‎壁灯照耀下,俊美的侧颜轮廓不显半分情绪。

    到了夜深人静时。

    自然有另一种方式,温柔而又暴烈的将她这张小嘴巴塞得满满的。

    *

    贺南枝的葡萄快吃完,窝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等外面自然光暗了,水色潋滟的眼眸睁开时,迷迷糊糊看到了谢忱岸已经回来,正俯身,薄唇极轻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贺南枝习惯抬起手,搂着他,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膀上:“我在楼上,发现了好多录音带,你连我七八岁的都开始收集了,谢忱岸——你这人,心思真藏的深。”

    谢忱岸没开灯,如墨的眼被染得更暗:“真是你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谢忱岸!”

    看贺南枝气鼓鼓的小脸,他薄唇溢出絮绕着哑意的笑,瞬间就被勾起了欲,又想看她这般羞恼到来扯他的衬衫衣物,用牙齿咬他。

    贺南枝舍不得真咬,大多数都是刚下嘴,就后悔似的,改成亲了亲那线条冷白的肩颈。

    谢忱岸手掌温柔扣着她后脑勺,面朝着面,溢出的嗓音灼着她:“可以咬重点。”

    “你这又是什么特殊变态癖好?”

    喜欢她的牙齿印,在他身上深深烙着,最好永不要消除。

    贺南枝纤软的手指将他衬衫纽扣,一粒粒的严严实实系回去,正当两人低声细语交流着今晚吃什么鱼,思南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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