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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却说不这样的话,会抱疼她。

    心一下子软得厉害。

    等彼此激烈的情绪都平复差不多,贺南枝整个人都被男人热度浸透了个遍,乌发带着点湿散乱着,黏在雪白脖间,随着谢忱岸修长的手指替她拨开时,也自然而然的握住他:“我们再谈一件事,你就先歇息会。”

    她不用问都能猜到,谢忱岸这副颓废又凌乱的模样,肯定在谢家没合过眼。

    想放他睡,又怕事情堆在心底太多,转身就给忘了。

    贺南枝水波潋滟的含情眸盯着他,红唇轻问:“你把我关在思南公馆是因为吃谢忱时的醋?”

    提到这人,谢忱岸沉浸暗色阴影的侧脸轮廓就不那么赏心悦目,这脸色说变是不打招呼的,甚至半遮半垂的眼睫间,还藏着强烈占有欲。

    贺南枝只能赶紧先安抚他,抬起雪白的手腕搂住脖颈,不停的亲:“晚上你陪我堆个雪人好不好?堆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就堆在贺家院子里,所有人都能看到。”

    谢忱岸手臂抱紧她细细腰肢,开口时嗓音压得低且轻哑:“那晚我提前出差回来,买了玫瑰,想等你庆功宴结束后,给你个惊喜。”

    贺南枝讶然了半秒,接着就是愧疚心疼死了,将额头贴着他没穿衣的胸膛前,垂落的眼尾酸得难受:“我回公馆你就喜怒无常闹情绪,还在床上那样对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为什么不早说!”

    她倘若知道谢忱岸提前回来,是为了给她惊喜。

    是绝对不会跑去跟谢忱时大雪夜的,在外玩飙车的。

    谢忱岸倒是笑了,嗓音忽然近到耳后:“说了也要关你几日。”

    贺南枝眨了下眼:“啊?”

    “我见不得你跟他站一起。”

    那股横冲直撞的压抑醋意没过去,他就正常不了,只想无时无刻地霸占着贺南枝的一切,这是病,在积年累月里,早已经成了不治之症。

    …

    …

    谢忱岸躺在她这张香香软软的床上陷入熟睡,浓密似鸦羽的眼睫闭上了,怕光影响到他,贺南枝就算伸手掀起白霜色纱幔,也是顷刻间就垂下来。

    先是去浴室用热水沾湿了白毛巾,将他脸和搭在丝绸被子外的手臂都擦拭了一遍,滑过腕骨,往下的是虎口那颗艳色至极的小红痣,视线微微停了一秒。

    贺南枝止着呼吸,柔软的唇在这个位置吻了吻。

    二十分钟后。

    佣人在外轻轻敲门,听了吩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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