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渝衣衫半解,紧致的文胸将本就娇弱的的乳儿挤出一条深不见底沟壑,诱人堕入,一闻幽香。
她跪坐在方只年两腿之间,两手抚摸他绷得死紧的大腿,时不时用手指梳顺他粗黑的耻毛,又颠颠他圆溜溜的囊袋,就是不去碰他敏感得流水的龟头和坚硬如铁的柱身。
方只年自上而下地看着她,不经意流露出求饶的表情。
时未渝心情愉悦,似是恩赐般吐出一口若有若无的气息喷洒在他快要守不住城门的马眼,她看着他憋得颤动的肉棒,抬眼,勾唇。
看似天使,实则恶魔。
方只年听见自己说,“给我……”
恶魔像是玩够了,不再捉弄他,她解下文胸,一双小白兔不再受到束缚,一跃而出,搭在他大腿内侧。
时未渝捧起柔软的乳,用红得似火的乳头刮走方只年马眼上溢出的精液,再用两乳夹住颤抖的肉棒,是钢与柔的碰撞。
柱身被包裹,可怜的是孤零零的龟头,像是在表达不满,龟头又胀大了几分,等待着时未渝的爱怜。
时未渝眯眼笑了,抬头看着方只年,嘟着嘴,嗲着声。
“方只年,你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