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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送他出国。江隶刑也点头同意了,还特地吩咐江家任职二十年的老管家文英去照顾江衍的生活起居。

    但造化弄人,谁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江衍离开的第二年,江家的海外府邸被人为纵了火,没有找到任何人的遗骸,江衍和那个老管家就此失联了。

    调查说是仇家的蓄意报复,却找不到幕后黑手。

    她以为江衍死了。

    她那时想他要是还活着该多好。

    明明为此难过的是她。她为他流泪。

    可现在江衍活着回来了,就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却依旧为此难过,难过甚极。

    她为自己难过,为江衍难过,她的心揪成一团,乱糟糟的。

    安然也说不清了,说不清了。

    江隶刑造的孽实在太多,安然千算万算,还是盘算不完。

    他死的干脆,一了百了,却因为作孽太深,把他可怜的儿子连带糟蹋成现在这个模样。

    安然还能怨恨谁?她恨的人全都死了,她到底还能恨谁?

    谁也怨不得。

    真是委屈,真是苦楚。

    “安然,你欠我的,你活该”

    江衍的话如此狠绝,没有一点怜悯。

    冰凉的锥形金属从较细的尖端刺入安然的‎‍后​‌庭‎‌­,细窄的一小截后变得越来越宽。

    不仅是羞窘,更是疼痛。

    肛口正被钝器硬生生推开,安然不敢泄气,更不敢松懈,她腹腔里的积水早已抵达关口,她不断地收缩外括约肌,试图紧闭大门,而江衍却在用一个金属塞强硬的破开入口。

    安然无法配合,她做不到。

    又急又痛,她害怕的想要逃开躲避,但又被拖拽回了原位,江衍强迫她只能跪倒在地。

    “啊!——呜....”

    安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样的叫声,她不想被江衍观赏她的窘迫。

    她为此羞耻。

    紧缩的肌肉终究顶撞不过金属,对峙的过程中,肌肉受损,惨败收场。

    从肌体缝隙中逃出去的清水,很快就被头顶的花洒冲走了,而剩下的大部分还留在安然的体内,涨的疼痛。

    她想独自排解,但入口被塞子堵死了,且江衍正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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