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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极为怪异,像是不是在哭,不是在笑。

    “少爷,你没事吧?”

    她站起来,踮起脚尖,习惯性地举起手臂。她想知道宁缺是不是捂着自己发烧了,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但她发现自己踮起脚尖时居然可以摸到他的头顶,然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宁缺用右手抓住她瘦骨嶙峋的胳膊,像多年前一样,将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抱进自己赤裸的怀里。他喃喃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而我......也很好。

    自从拿着血斧逃离长安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今天没有眼泪,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睛有点温暖潮湿,鼻子有点酸。

    桑桑艰难地抬起头,被宁缺眼中微微的湿气吓了一跳。然后她小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想通了什么,然后两行泪水从她柳叶般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无声的说话,绝对不足以驱散师傅和侍女此刻的情绪。

    桑桑张开瘦骨嶙峋的双臂,紧紧抓住宁缺的腰,泪流满面。“哼...少爷,真是太高兴了。今晚你应该再吃几块鸭肉。

    拥抱结束后,他们分开了。宁缺低头看着小侍女黑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毕竟没有大声说出来。

    桑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愧地低下头,用袖子擦掉了眼泪。她低声说:“我...我要从松树和鹤楼点外卖,六两银子做面条。

    “好姑娘。”宁缺溺爱地揉了揉脑袋。

    桑桑进屋从盒子里拿出银子,跑进了店里。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然后她停在门前,转过身来看着他,咬着嘴唇认真道:“少爷,下次你出去的话......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记得带上我。在店里等着真是太折磨人了。

    宁缺静静地看着她,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别担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至少今年,我什么都不会做,你不用担心。

    ...

    ...

    老毛笔店今天早早关门。

    挂在门上的小木牌上,已经写着“主人订婚了”,但桑桑很快就改成了“主人有大日子”。

    没有喝酒增加乐趣的喜事是不完整的。师傅和婢女奢侈地吃了六两松鹤楼的银面,喝了两壶酒。桑桑,他有惊人的葡萄酒能力,从不喝醉,今天喝醉了。也许她确实很高兴,或者她只是后悔这顿饭花了她这么多钱。

    看着醉醺醺地躺在桌子上的小桑桑,宁缺在想她怎么可能比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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