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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西妲开始思索解决问题的答案。

    在还没有胜利的时候思考胜利之后的事情,这种半场开香槟的事情稍有危险。

    “所以我们得引入新的仇恨。”罗摩稍作思索,“我想过了各种缓解仇恨的方法,比如把教令院的六贤者当作典型,然后通过杀死他们来转移一大部分的仇恨。”

    “但这些还不够用。”

    “能够抑制仇恨的,只有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

    纳西妲认真思索罗摩的建议。

    “首先要让他们生活的足够好,其次要让他们知道,追溯仇恨的代价很大,可能会让他们失去已经获得的美好生活。”

    “劝说是缓解不了仇恨的,但恐惧和向往可以。”

    恐惧已经得到的失去。

    想要得到更好的。

    这些情绪远比任何的劝解有用。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仇恨赤裸裸地记录在了纸面的书籍上,但和平之后,很快就会被束之高阁的原因。

    穷兵黩武的说法······

    是,我知道边疆很苦,我也知道边外的异族经常袭扰国家的边境。

    但我不在边疆啊。

    你要拿我的钱,去杀远在千里之外,根本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的异族,我是不太认可的。

    这种说辞会有市场,也是已经出现过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解决的······”纳西妲很轻易地理解了罗摩的说辞。

    “让沙漠民疲战的同时,引入外敌,逼迫他们和雨林人和解。”

    神明的眼睛明亮,“还有我,虽然已经有人察觉到了教令院和我之间的异常,可能推测出来我并不强大。”

    “但在须弥的民众眼中,我仍旧是草之神。”

    沙海也是承认草之神的。

    这么多年来【赤王之死,我们的文明几近毁灭…都是因为大慈树王降临】这种说辞都挺有市场的。

    沙漠民把自己倒霉的生活全部理解成了——因为赤王死了。

    因为我们没有伟大神明的引领,所以我们落入了这副田地。

    那么,当年是谁杀死了赤王,是谁毁灭了沙海的文明?

    是大慈树王。

    啊对对对,你说是就是好了。

    但他们宣扬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谁敢真的杀到教令院去报仇。

    如果不是旅行者的出现带来了小吉祥草王其实很弱小,被六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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