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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务正业,他工作起来六亲不认,是枚工作狂。

    库柏面对詹山的调侃,"就当你是在恭维"

    詹山笑了,好友就是这点厉害,三言二语总能轻易化解自己的烦燥。

    夜店轻松的氛围渐渐感染了詹山,让平素节制的他也多喝了两杯。

    不远处的白衣女子贴近詹山,"要来一杯吗?"

    女子的身材曲线透过紧贴的衣物展现无疑,她将手上的两杯酒之一给了眼前的男人。

    詹山淡淡回她"我喝多了!谢谢!"

    男人没有接酒,白衣女子难免觉得脸皮掛不住。

    好事又围观的男人主动上前拿取了白衣女手上的酒,"他不喝,我喝!"

    詹山不愿淌入浑水,和库柏说了句话就先走。

    回到车上,詹山不急着发动车子。

    人群来来往往,总不乏寻欢作乐的人们。

    在人群中,詹山反而得到一种寧静。

    结婚?詹山目前的人生选项真的没有它。

    他想起了凌琳依早上拿来的戒指,也想起了许多儿时一些细琐的事。

    如果娶她会让父亲少烦自己一点,詹山绝对不会sayno。

    既然大家都要他娶,他就娶她,但别想要他能给对方什么好款待。

    像是想通了,凭藉几分酒意的詹山给琳依打了电话并告诉她"我要娶你"

    "你吃错药了?"

    琳依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像是正在完成儿时的约定,一个被男孩忘记的约定。

    詹山又重覆了一次自己的话。

    "我才不要!"

    是啊!又不是自我虐待,琳依才不想和一个冰脸男结婚,更何况朝夕相处。

    她看着床边的戒指,心中的不踏实感剧增。

    突然,凌母的敲门声惊住了琳依。

    琳依连忙掛掉电话后,望着凌母进房,"有事吗?"

    凌母带着笑意,"没事不能来吗?"

    "也不是那样子说"

    琳依孩子气的嘟高嘴皮,凌母十分宠爱地说"你都大了,以后嫁人不能那么孩子气了。"

    "我又还没有要嫁"

    凌母主动提醒与詹天生的约定,琳依睁大眼,不可置信地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小时候…"

    凌母说来十分不好意思。

    "万一那个詹山长大后不学无术,那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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