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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云霄。

    所有的鞑靼人呆若木鸡,震惊得许久都没能回过神。

    赵寰轻描淡写道:“打仗不是打架。脱里可汗,不如将你们的巴图鲁都叫上来,与他们比试如何?”

    吴玠与徐梨儿看得大舒口气,简直畅快淋漓,几乎没大笑出声。

    要比气势,赵寰可从没输过!

    脱里脸色变幻不停,就是再自大,也不敢与床弩苗刀阵对抗了,忙躬身认输:“赵统帅,大宋厉害,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其他部见状,跟着恭维声不断。

    赵寰面上波澜不惊,挥手让骑兵与床弩兵丁退下,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诸位远道前来,当以和为贵,吃酒吃酒!”

    脱里余光瞄向令人心惊胆战的床弩,暗自松了口气。护卫端了酒肉上前,在他们案几前摆放好。

    赵寰笑着道:“诸位随意,尝尝我大宋的酒菜。我先提醒一句,此酒极为烈,别吃太快了。”

    脱里顿时来了精神,克烈部虽做不出来床弩,打造不出来上好的刀箭。于酒一事上,鞑靼人自小拿酒当水喝,哪能输了去。

    案几上的酒坛小巧精致,一坛酒倒出来,顶天一海碗的量。脱里不由得撇嘴,当即大声道:“赵统帅,我可不是吹嘘,这天底下最烈的酒,都不在话下!”

    密尔纪部等可汗也一起笑起来,纷纷表示吃酒难不倒他们。盯着面前的酒坛,顿时心痒痒起来。

    不待下人伺候,他们亲自拍开坛封,只瞬间,他们此前的轻视,全都凝固在了脸上。

    一股浓烈的酒香徐徐飘散,直扑鼻尖。光闻其味,便知晓是上等的好酒。

    将酒倒入碧玉酒盅里,只见酒与清水一般,晶莹剔透。与以前所见的酒,总是带着混浊不同,如同草原上太阳下的湖泊,碧色中荡着的清波。

    脱里不禁怀疑,酒坛里装着的压根就是清水。大宋人向来雅致,在酒里面加了秘方,使清水闻起来有酒味罢了。

    脱里将信将疑端起酒盅,小心翼翼抿了口。

    吴玠紧紧盯着脱里,屏住气,暗戳戳等着看笑话。

    脱里抿了口,胡子眉毛忽地一起飞扬得老高,咂摸着酒的滋味,试探着再吃了一大口。

    “咳咳咳!”脱里果然被呛住了,咳得惊天动地。

    很快,咳嗽声此起彼伏,吴玠满意地转开头,忍不住快笑破了肚皮。

    前些时日,赵寰弄了个甄子,她与徐梨儿几个娘子一起,将西夏凉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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