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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的人都没有。”

    “其实你这义子也没想过害你,只是她太痴了,你下了黄泉,怨有头债有主,去找害你的人吧……”

    夜里那忽起忽弱的火光像鬼火一般阴森森的,施醉卿在火苗细微的窜动声中,听见了一声更为细微的声音,她眼神一凛,掌心对着地面,运力抓起一颗小石子,朝对面高高的檐瓦上弹去。

    “啊……”一声吃痛的惊呼声后,一个身影从瓦上轱辘轱辘的滚了下来,砸在施醉卿的脚下,顿时尘土漫天,火光跳跃。

    施醉卿从始至终没往那瓦上看一眼,面对砸在她脚下的人,她也只是拂了拂灰尘,气定神闲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人。

    那是一个身着藏蓝色锦衣的男子,此刻男子灰头土脸,身形也有些狼狈,看见施醉卿双臂环胸靠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男子神色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他站起来拍了拍灰尘,故作潇洒。

    “长陵王,你夜闯东厂所为何事?怎么?来杀本督的?”

    寂孜笙冷哼了一声,“杀你,脏了本王的手。”

    火光腾耀下施醉卿额容颜美得过分,寂孜笙腹诽,作为一个男人,施醉卿长得实在是太艳丽了点,但他也不是个男人,不过是一个奴颜屈膝、媚主弄权的阉人而已。

    施醉卿没说话,继续将冥纸往火盘里扔。

    寂孜笙嘲讽,“你烧的冥纸再多,你洗得清满身的罪恶吗?”

    “既然是罪恶,为什么要洗去?”施醉卿纤长的手指在火中拨弄着冥纸,“只有罪恶的人,才能长命白岁。”

    “阉人,狗奴才。”

    施醉卿抬着眼看寂孜笙,寂孜笙在刹那仿若看到施醉卿眼里的嗜血火光,他脚步下意识地一退。

    施醉卿烧完了冥纸,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是狗么?”

    施醉卿今日束了半边的发,另一边发垂下,有几分鬼魅的气息,她撩着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拂了拂,嗜杀之气蓄势待发。

    “一条狗?本督倒要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长陵王,是怎么被一条狗踩在脚下的——”

    曾经大夏国权势滔天的蔺相国说施醉卿是一条狗,后来蔺相国的头颅被施醉卿用脚踢去喂狗了。

    曾经自认出生高贵清正不阿的御史言官韩大人在小皇帝面前弹劾施醉卿,提了一句施醉卿不过是狗奴才,被施醉卿绑在疯狗笼里,活活撕成了粉末。

    曾经战功赫赫,连太皇上也得礼让三分的镇西大将军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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