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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庶出丫头没好脸色的永定侯夫人,倒是罕见地贴心宽慰了她几句。

    这时,有个永定侯府的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道:“夫人,泉溢少爷出事了!”

    一屋子女眷都站了起来。

    “怎么了?”

    “之前被泉溢少爷……的那一家子,跑到监察院击鼓鸣冤,监察院的差役已经把少爷锁去了。说是御史台明天就要弹劾少爷和咱们府了!”

    永定侯夫人听了惊慌得大喊:“这件事不是已经摆平了?那家人不是已经被赶出金陵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

    永定侯夫人立即转身,拉着相见的衣袖,“煜王妃想想法子,救救泉溢,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荣相见冷漠地抽出手臂:“我们殿下在监察院和御史台没有人脉,所以之前才被弹劾,连累了爹爹。我们实在是爱莫能助。”

    看她的反应,永定侯夫人忽然有一瞬的清醒:“是你们!”

    “是我们什么?”荣相见冷冷地问,“是我们什么?”

    “是你们要害泉溢!”

    “哦?舅母,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表哥呢?还是说舅母做过什么对不起煜王府的事,所以疑心是我们报复。”

    永定侯夫人语塞,国公夫人打断道:“相见,舅母是你的长辈,即便你如今是亲王妃也要尊重些。”

    荣相见笑道:“是,都是相见没用啊,人微言轻,救不了泉溢表哥。”

    永定侯夫人也顾不上她阴阳怪气,急忙往外去寻丈夫,救人。

    看着国公夫人也焦急地跟出去,荣相见对二姐笑道:“舅母既然会出卖我们,向庆王府卖好,那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就让她去求庆王吧。”

    “什么?”荣相予不明所以,相见道:“二姐姐,为什么二姐夫会被免职?”

    “他说,因为他帮你们带了一幅画……”

    “没错,这件事怎么会捅到陛下跟前?赠画这样的小事,是在国公府里发生的,谁会向庆王举报?那不久,刘泉溢连遴选考试都未参加,就好端端进了御史台,你猜是为什么?”

    “舅舅他们居然……实在可恨!”荣相予听了,一掌拍在桌上,气得周身环佩叮当。

    荣相见给她斟了杯茶:“姐姐不要担心,姐夫如此有才干,将来不愁没有转机。皇上总是需要用人的。”

    这话才让荣相予心情好了些,她问:“刘泉溢的事,是你揭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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