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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费尽心思害我?”皇帝看向酒杯,笑出了声。“这酒下毒了吧。你也不是来看我的,你过来只是想亲眼看着我死而已。”

    赵逊扫他一眼,抬手招来门外等候的太监。“你们伺候陛下饮酒。”

    “敢做不敢认!”

    赵逊依旧没有回答。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可能浪费回应。

    四名太监死死按着人灌酒,片刻后,皇帝躺在地上抽搐,鲜红的血从唇角溢出。赵逊等了一会,确定对方没气息才转身离开。挺拔的身影融进黑暗,唇角扬起。

    没错,他来这一趟就是要确定皇帝死亡。后面的事情才好做。

    赵逊回到太上皇的寝殿,之前的大臣不见踪影。他径直走向寝殿内。

    “殿下,太上皇醒了。”

    “???”

    “药量好像少了。”太监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不过太上皇现在不能动。”

    赵逊眼底的揾怒一闪而逝,唇角微不可查扬起。挥手让太监退到门外。自己坐到床边,看向睁着眼不能动的太上皇,唇角扬起。

    “父皇。”

    太上皇脸色白的发青,凌厉地目光盯着赵逊。

    “是——是你做的?”

    “父皇胡说什么。毒杀您的是弟弟,您亲封的皇帝。”

    “你你不甘心做闲王,所以才动手。”

    “父皇说什么呢,儿臣听不明白。”

    做闲王?

    他当然不甘心。想起宴会之前与父皇见面的场景,本以为是因平叛做得好要封赏,没成想是让他退出权利中心做一名闲王。赵逊藏在衣秀下的手握成了拳,手背青筋暴起。隐忍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努力,到头来却要为别人让路。

    凭什么?

    很早前他就知道父皇偏心。平叛回来的路上收到消息更令他震惊,皇帝变得勤勉。那一刻,他就明白父皇早晚会出手让他远离权力中心。好在他早有准备。

    赵逊对上太上皇愤怒的目光。曾经高高在上的父皇,捏死他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的父亲不能动,再也不能随意伤害他,只能躺在床上无能狂怒。他唇角恣意扬起。父皇现在的表情真令人愉悦。

    “父皇中毒颇深,还是先把药喝了。”

    “逆——逆子。”

    “殿下,传位圣旨已拟好。”太上皇的近侍太监双手捧着明黄圣旨,躬身送到赵逊面前。

    太上皇侧头死死盯着太监,眼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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