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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负手立在‎‍­海‎‍棠‌树前,看着雨笙的眸光不易觉察闪过一抹柔色。

    虽然不懂大人为什么要支开她,但是对于拂衣的话雨笙从来不会反驳,抬起一只胳膊抓住朱雀的爪子,一赤色一粉白消失在‎‍­海‎‍棠‌居。

    拂衣缓缓跪坐在原地,广袖一挥身前出现一个矮桌,矮桌上摆着一副棋盘,沈怜舟会意走过来跪坐在矮桌前。

    拂衣先手拿了黑子落下,沈怜舟执白子紧跟其后,就这么相顾无言你来我往下了一刻钟,随着拂衣手中的黑子再次落下,沈怜舟将手中的白子放回瓮裏里,“我输了……”

    “可懂为何?”拂衣指尖微动,两边的翁裹盘旁出现一个酒盏,酒盏中盛了‎‍­海‎‍棠‌露。

    沈怜舟和拂衣下棋的次数不在少数,但,唯独这次,拂衣步步紧逼,丝毫不留情面将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你当真要如此草率吗?”

    见沈怜不语,拂衣不紧不慢拿起酒盏抿了口,缓慢地说道。

    沈怜舟嘴唇动了动,藏在广袖下的大手微蜷。

    “回去吧,等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她是我一手养的,没道理不明不白就交付与你。”

    拂衣将最后一口‎‍­海‎‍棠‌露饮下,素手一挥,身前的物什消失,自己则是飞身上树悠然睡去。

    沈怜舟缓缓站起身,朝着拂衣拱了拱手出了‎‍­海‎‍棠‌居。

    这一去再回便是一月后。

    雨笙百无聊赖趴在红莲池边堆起的‎‍­海‎‍棠‌花瓣上,白嫩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池水。

    一月没见,沈怜舟心中的思念在见到心心念念的小人儿时,险些失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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