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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顾倾城接过铲子瞠着眼难以置信,不是吧?!他一个帐房先生还要下地去铲土搬石?他的手是用来拨算盘的不是用来?

    顾倾城一抬眸只见严姒羽冷然的神色正冷冰冰地盯着自己看,他全身寒毛竖起悚然一惊,他?还是乖乖去铲土吧!

    许多许多年后,当华朝併吞北鯤后,单寒独自一人来到北鮨,其实,他也是无心之举,只是迷了路而来到此地。

    「严墨见过单相。」北鮨里严墨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当年单帝师的孙子单寒。

    「严墨?这里是严府的新据点?」单寒内心惊讶,没想到祖父晚年常说的话竟然都是真的。

    「是,也不是。」严墨摆手示意单寒向前行,沿途单寒看着里头居住的人们,生活纯朴的社会风情,孩童笑语盈盈有些甚至还不怕自己这个陌生人。

    单寒看着走在自己身旁的严墨问:「你家家主呢?」

    严墨脚步微顿他双手拢在袖襬中微微侧身看着单寒问:「单相问得是现今的家主还是上一任的家主?」

    单寒一脸疑惑,现今?上一任?

    严墨勾起唇蔑然而笑:「如今严府的家主叫严伯益,他此刻正在闭关修炼准备突破严府第九重功法。」

    「那严成澜呢?」单寒皱眉再问。

    严墨停下步伐,没有转身只是傲然抬头看着远方,冷冷说着:「严某的前家主不是已经被你祖父给逼死了吗?」

    单寒默然,祖父临终前的那几年始终坚持着严成澜根本没有死,而是躲了起来,如今想来,祖父是对一半也错一半。

    「严墨,为何严成澜会选择如此决绝的死法?」单寒不解看着神色肃然的严墨问着,依照当年的轨跡和线索,在在显示着当年的严成澜不是活不下去而是自愿就死,可祖父就是想不通为何?

    严墨轻扯唇角双手改为收敛在身后,反问:「单寒,你又为何鰥寡孤独至今?」

    「??。」单寒想说那能一样吗?

    或许是单寒的神情表现得如此不认同,严墨叹口气说道:「其实我家家主早已走火入魔许久,而能够让他维持人性的唯一一人又命在旦夕,于是,我家家主挺而走险,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不归路?」单寒看着严墨继续追问,总觉得自己只差一步就要找出真相。

    严墨哼笑一声,他抬头看着湛蓝清澈的天空,轻声开口:「胭脂心。」

    曾经,严墨也认为为了那条鱼去残杀无辜的婴儿取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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