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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直刺独孤胸膛,却被他一下子击中头脑,顿时失去了知觉。

    独孤顺势横抱住梁丘画人,笑着说道:

    “还是睡着的样子可爱。”

    此刻,魏子庚见状立刻施展轻功身法,推窗望月,天边一朵云,追云而去,瞬间便来到了独孤身侧。

    “你想干什么?!”

    独孤咧嘴一笑,他笑得尤为理直气壮,就好似这件事与他全然无关。

    “嘿嘿,在下若说将梁丘姑娘送去安全之处,魏少侠信否?”

    没等解释清楚,梁丘话人已然杀到,他相比自己的妹妹,贴身肉搏更是有自己一套把式。匕首直刺之下,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已然出现在他的面门之前,独孤只得低头躲过一劫,不料等这他的却是一抹雪亮的刀光。

    “把你的脏手从我妹妹身上拿开!”

    梁丘话人自幼便于妹妹相依为命,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被抛弃的那一年,梁丘话人不过三岁,而妹妹却尚在襁褓。

    谁家最是亲恩重?唯有孤苦无依人。

    长大后的梁丘话人坑蒙拐骗,哪怕是偷来一块馒头,他都会将外面沾着泥的外皮吃了,剩下的干净的留给自己的妹妹。

    “妹妹,你不知道,馒头外皮甚是香甜,哥哥已经把最好吃的一部分吃了,剩下的你吃吧。”

    这样的谎言,梁丘话人说了五年。

    一年寒冬,那一年的冬天,雪下的尤其大,铺天盖地,衣衫单薄的梁丘画人终于是熬不住,感染了非常严重的风寒,几近昏迷。

    四处求医,可城内的医馆一见到是这两​‌兄‌­妹‍‌‍,都是拒之门。

    没什么?因为他们没钱,而哥哥更是只知道坑蒙拐骗,所有坏事都被他做绝了。

    脸颊烧红的梁丘画人颤颤巍巍抬起双手,摸着哥哥的脸,强挤出一个凄苦的笑容,说道:

    “哥哥不要难怪,我不难受的。”

    黑夜里,大雪满天之下,哥哥跪在医馆大门外,声嘶力竭的央求着医馆可以开门,施舍一副药材,哪怕是药渣都可以。

    可回应他的只有屋内添置炭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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