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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不住的杀意。没好气,瞪他:“我老婆和我离婚了,你还有心情在这浇花?”

    “你俩的戏,我这辈子都看不完,不管,管不了。”林燃淡定,浇了这一排再浇下一排,把暴怒狼狗怼到一边去。

    “让让。”

    凌然换了一边站着,依旧横眉竖目。

    “我不在的时候,许煦和她说什么了?他们最近……怎么样?”

    林燃笑出声,把水壶放下,抄兜,看他。镜片反光,瞧不见眼神。

    “凌总,我避风头,连这儿都出不去。你说呢?”

    凌然呆了一下,自己也笑,但是苦笑。笑完了又单手摁着太阳穴,眉头死紧。

    林燃瞧了他几秒,叹口气,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给他。

    “活该。我都知道姜小姐是什么脾气,你一个干送命买卖的,喜欢就算了,非要又是结婚,又是度蜜月。见面第一天结婚戒指就订好,还要我装不知道,你丫是不是有病。”

    凌然点了烟,捂着额忍了一会,手不抖了,才笑了笑。

    “对,我有病。多亏你提醒,差点忘了。”

    林燃自知失言,背过身去不再说话。夕阳里玫瑰花瓣颜色浓淡有致,露珠凝结在叶片上,颤动。下意识地,他伸手摸了摸,又被烫到似地,迅速收回去。

    凌然看见他神色变化,眉头微动,吐了一口烟圈。

    “话说,前段时间那事,你还没和我细说。谁把你从雍和宫仓库捞出来的?”

    林燃摘了眼镜,用镜布仔细地擦,又戴上。

    “宋燕。”

    凌然又吐一个烟圈。“原来,那叁天谁都找不到你的时候,你是在她那儿。”

    说完,两人都沉默。接着凌然把烟头掐了,混凝土花坛上留下一个圆点。

    “能从凌老那儿捞人,她到底是谁。”

    林燃松了松肩膀,衬衣纽扣开了两颗,依稀能瞧见胸口刺青,金刚怒目。他低头浅笑,是在回味什么。

    “不是谁。不过是反侦察能力不错,路子野,没怕的人。”

    “难得你夸人。”凌然揶揄他,对方迅速收了笑容,拍拍他肩。

    “时间快到了,赶紧滚。”

    凌然瞧了瞧天色,夕阳恰在那一秒沉入地下,鸽哨响彻云霄。

    “你没手机,有什么要交待的?”黑大衣男人把一摞现金放在花坛上,转身要走。

    “别意气用事,和许煦起冲突;别死。没了。”林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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