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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姿,但忍住了,挤出一个商业微笑,娇滴滴回头看他。

    “怎么了呢,六哥。”

    “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他转了转杯子,目光却落在她的杯子上。方才喝过的唇釉还站在口沿,浅淡的一层。

    那一支是她最近钟爱,圣诞夜他也尝过。玫瑰味,红酒色泽。

    ”啊,是啊。”她拿起杯子,又喝一口。吞咽时喉头滚动,他想起那夜浴室内她被哄着艰难吞咽他的若干情景,眼神又晦暗一点。

    “结果怎么样?”

    眼神竭力不去看她,但姜宛今天穿得真是少,羽毛外套里只套一件红醋栗色丝质吊带裙,背脊处漏着一段脊骨,珍珠连缀,下摆高开叉,走路时摇曳如火。

    和他在一起时却穿得那么保守,恨不得高领毛衣把脸都遮了。

    “还没消息呢。”她有点泄气:“这几年话剧行业不景气,排了的上不了,上了的演不完。好多一二线的演员都在导演那排着队,等上台机会。”

    他哦了一声,喉结微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姜宛瞧了眼却怔住了。

    “那,那是我的杯子。”

    他瞳孔微震,低头看,发现真是她杯子,口红印迹淡了点。凌然想了一会,忽地握住她手腕,低声说了句:

    “过来。”

    03

    四合院今夜被包场,只接待他们四人。上房内原本是客舍,一水儿的明式家具复古陈设,只是隔音效果不大好。

    凌然把她拽进上房,锁了门,按在朱漆贴金的五斗柜上。隔壁神龛里放着菩萨像,慈眉善目。

    进了屋暖气足,她哆嗦了一下,羽毛外套被掀下扔在地上,姜宛立即皱了眉。

    “好贵的。”

    凌然叹口气,捡起外套扔在太师椅背,回头捏她的脸。

    “挺忙啊,姜宛。以后想艹你,是不是还要和经纪人提前约时间?”

    终于抱到她,凌然低头埋在纤细脖颈里,深呼吸。姜宛迟疑片刻,伸手拢住他肩。

    “不是才半天没见吗。”

    空气静谧。凌然握住她手,冰凉手指逐渐回暖,指节相碰,他更紧地贴住她,声音压低。

    “不知道。就是特别想。”

    鬼使神差地,她抬头吻他,被急切地吻住。最后一丝夕阳从窗外漏进来,照在神龛的菩萨像上,照在两人身上。女孩蛇般的腰,男人握着腰的手恰遮住半圈。

    不知亲了多久,凌然的手压在她右手上,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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