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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这么说你信?」

    「我信。」泽安予以微笑,他鲜少看前辈幽默。

    「这就对了,这叫社会化。」罗铭从抽屉拿出两只玻璃杯,他伸手示意,要泽安从小冰箱里「借用」其他同事的冰块和瓶装水:「喝酒吗?」

    「喝。」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回绝,为了情报,泽安继续扮演他的乖学弟。

    「很好,这就叫应酬。」见后辈奉命去小冰箱行窃,罗铭很高兴后辈懂的变通:「半个月了,还习惯吗?」

    「还行。」泽安坐回罗铭身侧,东西备齐后,罗铭便为两只玻璃杯添酒。

    这个动作令泽安踏实不少,既然是两人都要喝,就不会有单方被下药的问题。

    看来罗铭是单纯想找他打屁,没有别的意图。

    「还行是吗?」罗铭拿起酒杯,他晃了晃玻璃杯,令洁净的冰块于金‌‍黄‍​色‌麦液中摇曳:「想好下份工作要干什么了?」

    「??欸?」泽安歪头,才刚拿起酒杯的他整个愣住。

    「我就直说了,你不适合这里。」罗铭举杯轻碰泽安的杯子:「你就像杯里的冰块,时间久了就会融化,最终和这里的人烂在一团。」

    大染缸的意思,懂了。泽安沉默。

    两人举杯对饮后,罗铭又指着自己制服上的血跡问:「你认为这是什么?」

    「前辈不说,我就不会问。」半个月了,泽安几乎摸清这位老前辈的调性。

    「如果现在逼你说呢?硬要你给个看法?」

    「那绝对不是番茄酱。」

    罗铭又笑了:「呵呵,敢不敢再直接点一点?」

    「是血跡。」

    「谁的血跡?」

    「囚犯的血跡。」

    「为什么认为是囚犯的血跡?」

    「因为??」泽安刻意犹豫了下:「最近很常听到拷问房传来哀号。」

    「你认为我们在向囚犯拷问什么?」

    「费洛斯特勤的情报。」

    罗铭连续点头,点头如捣蒜,他一副对后辈讚誉有加的神情:「听了那么多惨叫还是没过问,你表现得非常好。」

    「是前辈教得好。」

    「这句就不行,太諂媚了。」罗铭开玩笑,他又敬了泽安一杯,这次对饮后,他接了声长叹:「你表现得这么好,口风应该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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