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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视线。

    她只得将手上的力道抓握紧,有些没好气的出声道:“你是不会吗,这也需为师一步步教,不行…不行的话,我们还是下次再试好了。”说至最后,妤蓼的紧张也消散了些。

    闻言,上方传来声覃夙低哑的轻笑,胸腔的微震动更是从二人相贴之处传来。

    在覃夙这声轻笑下,妤蓼的眸子越发不敢直视覃夙,偏头避开了他略显发灼热的视线。

    怎么说呢,这视线委实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块梨花糕。

    妤蓼心下暗自思衬着,她先前的微恼话,估计会招致他更加露骨的言辞。

    长久时日相处下,覃夙这种笑意下的脾性,她算是摸清了些。

    果然,覃夙的吻落了她白皙透红的耳垂,轻呢喃出一句:弟子行不行还请师尊亲自试试呢。

    伴随着这声话语,妤蓼的手被他用了些力道抓握。

    她的挣扎就犹如上次在山洞,都被覃夙手上的蛮力压了下去,微凉的手心触及到一片热源。

    “覃夙,你……”

    妤蓼未尽的话语被覃夙唇齿吞没殆尽,只发出了些含糊不清之声。

    夜过半,红烛过半。

    红帐中只余女子的轻哼声,还有求饶不成下的故作严厉训斥之声,但最后都只余下令人面红耳赤。

    翌日,无垢山竟飘起了雪,整座无垢山都被漫天的雪色浸润蔓延,只余银装素裹之色。

    红帐中探出一只令雪色失辉的手臂来,本是冷白浸润的肤色,此刻上方多了些红梅点点,令人想要打开这碍眼的帐子,窥一眼这手臂主人是何等绝色。

    “不行……覃夙,真不行了……”未见这女子颜色,只闻其声便叫人心生怜惜之情。

    女子的音色并不软糯,这几声是压抑至极后的微弱哼求,挠心至极。

    红帐中,倍感挠心的覃夙瞥了眼底下隐忍的人儿,轻俯身惩罚似地咬了口她微咬的唇,最后又温柔了起来。

    妤蓼在他这温柔的动作中,唇齿下意识轻启,二人一番唇齿相和。

    稍顷,在师尊微弱的挣动下,覃夙微起伏上身,挪开了在她唇上的作乱,埋首去了她脖颈之地,本就松散的衣带在这番动作下,越发松散开来。

    入目是一片莹玉。

    妤蓼的再次挣动令覃夙在下方不满地一动,惹得她发出了声惊喘,猩红眼尾带了些水意。

    她手上抓握枕头的指骨,因着上方覃夙的力道,再次深入陷进了堆叠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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