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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是屁话。

    不光赵四齐说的是屁话。

    连楚天舒嘴里说的,也是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屁话。

    但官僚嘛。

    这种封建社会的特产,总是爱玩这一套的。

    话肯定是不能说明白的。

    责任一定是要推卸开的。

    功劳和好处是一定要沾一沾的。

    为此,在规则内的一些细致的东西会被这群人研究的无比透彻。

    由此,也会诞生出一种特别正式、特别无意义、特别拿腔捏调的话术。

    这种话术的核心,不是要正儿八经的讨论事情应该怎么办,办得好如何,办不好如何补救。

    核心是,我不背锅,但功劳是我的。

    间或,夹杂一些对上级的吹捧和对同事的暗戳戳的污蔑和对下面人的欺哄。

    简而言之,就是,屁话。

    楚天舒与赵四齐交换着意见,又说了一些‌黄‍‎‌色­​­小笑话,慢慢互相吹捧着去吃酒。

    酒罢,因着楚天舒提前的招呼,没有后续的环节。

    楚天舒要趁着时间还早,去计算一下生产成本、考量一下如何定价。

    并且,还要向孩子们安排招工的事情。

    朝廷安排的教习,要在三天之后才到。

    钱是已经拨下来了的。

    但自己,包括厂子里的赵四齐、十几个办事员,压根就见不到这个钱。

    用朝廷的钱,需要负责的官僚审批。

    但负责的秋少官的那一步,如今还没有走通。

    看今晚上赵四齐的那个样子,秋少官多半不拿点真金白银的,是敲不开门的。

    而且,听赵四齐的说法,似乎这个秋培元秋少官,不是皇党的人。

    楚天舒敲了敲脑袋。

    喝了酒,多少是有些不清醒。

    虽然思考还可以继续,但总觉得有些滞涩。

    “党派”。

    楚天舒在纸面上写下这两个字。

    目前他所知道的,云朝朝廷里的情况并不多。

    一个是,已经死去的崔鹤的那一党。

    那一个党派,以崔鹤的表现来看,是极端保守的封建地主的那一派系。

    另外一个就是皇帝这一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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