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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不能那样擦!”

    “……”

    距离出租屋不远处的一个新建小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放下电话,赔笑的看看旁边的两个差人:“交代我的都做完了,那房子,,国家真要买吗?”

    啪——

    一张纸被放在他的面前,冷面差人开口道:“签了这份保密协议,房款等会会打到你的卡上,但租金什么的,仍旧由你来收取,算作给你的工资了。”

    “谢谢谢谢谢——”

    等到房东签完名,两位差人起身走时,其中一位回头对他道:“拿了钱,有机会琢磨下演技,你刚才差点就出纰漏了,你现在签了协议,也负有一定责任,具体怎么样,自己估量。”

    “……”

    房门关上,被留在客厅的房东一脸的怀疑人生,这手里的钱,拿着怎么突然就不香了?

    视角重新回到出租房。

    新晋坏女人一号的敖女,此刻正躺在床上翘着两条大白腿刷斗音,而好女人天花板的白玉狸,则心疼的拿着吹风机,吹理狐狸头上凌乱如小狗一般的湿发。

    “以后别叫她给你擦头发了……”

    白玉狸心疼的小声道:“感觉头皮都快给你擦掉一层,疼不疼啊你?”

    “呵。”

    床上传来某龙的冷笑。

    站在小姨的双腿之间,康安默默咽下所有的委屈,乖声道:“不疼,娘娘她揉着玩的。”

    白玉狸半信半疑。

    敖女则心虚的换了条腿翘。

    真的,这个家没有他狐本初早散伙了。

    自从白玉狸回来了以后,康安明面上、背地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招数,才勉强使这相性不怎么样的二女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哎,

    要是早知道敖女的挂是这么开的,他就……还是得考虑考虑。

    等到头发被吹干,吹风机的噪音消失以后,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包括敖女,都不知何时暂停了斗音,目光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他奇怪的看向身后。

    白玉狸悄无声息的将吹风机线缠绕好,而后才勉强挤出笑容,道:“没怎么,就是在想,今天晚上该怎么睡。”

    “……”

    “哎呀,不行就都睡床上嘛。”

    敖女轻皱着眉头,声音透着点不耐烦:“我睡里边,让他睡中间,你睡边上,凑活一晚上明天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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