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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滑轮声,蛋糕柜的玻璃面也倒映出男人挺拔的身姿。

    向茗回头,他戴着口罩,只有那副黑墨镜从始至终就没有摘过。

    啧,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无视她这么彻底的。

    他是第一个。

    可惜,没能见到他摘墨镜的正脸。

    胜负欲在叫嚣。

    再次擦肩而过,若有似无的沉香味。

    拜蒋舒艺这个调香师闺蜜所赐,她很快分辨出是传闻中的霸总香,有评香师曾点评:木质香的天花板,成熟稳重,沉稳平和。

    滚轮声渐远,向茗拿上蛋糕,也戴上个粉尘口罩。

    “诶,那位先生落了东西。”服务生的惊呼声忽然响起。

    向茗眉心一跳,拉着行李箱的左手忽然出了手汗。

    掌心滚烫,她用力捏紧,“给我吧。”都是出机场,她还赶得上,“我跟那位先生同路。”

    收拾桌面的服务生迟疑着将东西给她,是块金属材质的行李牌,小孩巴掌大小,很精致。

    某个高奢的定制款,她也有。

    最关键的,向茗轻轻摩挲了一下,果然,在右下角摸到小小的两个刻字——齐越。

    他的名字还怪好听的。

    向茗攥紧行李牌,急吼吼追出去。

    没费什么劲,顺利找到人,她减速喘了口气,也捋了捋因为小跑凌乱的碎发,“齐越。”

    她看到他顿了顿,步子却没停。

    向茗的胜负欲彻底被激起,继续拖着箱子跑,直到他身旁,“齐越。”

    她绕过他,跟他面对面。

    齐唤看不到人,只闻到一阵熟悉的椰香,听声音猜到是之前撞了他的女孩,但不知道她的目的。他下意识蹙眉,敛下几分不耐。

    偏偏向茗作为节目编导,常年混迹于镜头,敏锐度极高,她极快捕捉到这位齐先生眉宇间克制的不耐。被这么无声刺了一记,她心凉了半截。

    她敛了笑意,只留最后一丝假笑,一本正经将手中的行李牌递过去,她解释:“齐越先生,您落在咖啡厅的行李牌。”

    无形间拉开的距离。

    齐唤反应过来,齐越是他大哥的名字,大概是出发前匆忙,错用了他的行李箱。

    但他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

    “谢谢。”循着她声音的方向,齐唤客气道谢。

    话落,他身后的中年男人上前接过向茗手里的行李牌,直接放进自己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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