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良会晚,如何桃...李石...”
...
“怀君晴川上,伫...”
啪嗒!
一个石子滚了过来,辨不明方向。
魏淑只一笑,继续唱着,
“怀君晴川上,伫立夏云滋”
赤着脚像是感觉不出栖白石地的冰寒,苍白的手捡起地上的石子,举到夕阳璀璨处,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撇向一边。
冷清鬼魅的碧园又响起了阵阵吟唱。
似哀怨,似明媚。
黑夜漫长,明堂的烛火换了一盏又一盏。
“中原派来使节,现已到了中崇关”阿日斯站在堂下汇报着。
格里批着折子,没抬头,“嗯”
“准备些回礼,估计会在中崇关待上半月,年关才到”
“是”阿日斯道。
阿日斯犹豫一下问道:“现下其他各部落都有些躁动,我们有什么打算吗”
格里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按兵不动,也不用施压,随他们去吧”
阿日斯看着案台上抵着眉心的格里,有些担心,皱眉瞪着一旁面色同样不佳的吉达。
“没什么别的事就先回去休息吧”格里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
阿日斯点了点头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勒和克的老仆禀告说,大有十几日未见上将”
格里手指一顿,面色却未变,“大抵是去了草原深处野猎,无碍”
阿日斯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总觉得有些古怪,自己却说不上来。
吉达去换茶水的路上被阿日斯一把薅住衣领,拎到一旁的树干下。
“阿日斯将军,您这是何意?”吉达未见惧色,歪头眯眼笑道。
阿日斯死盯着他,“你是怎么当的贴身侍从,格里都累成什么样了!”
听闻这话吉达也有些不高兴,“王上这样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食欲不佳,面带愁容,只是将军你一直在外调配,今日才得见”
“你就不知道想办法!”阿日斯生气道。
“我是调了宫里宫外厨艺好的都来换着法的做,也不见王上多动几筷子。又是日日拉着双乎大巫医来诊看,除了开些去火的药补,也没看出什么明堂。”吉达也瞪着阿日斯蛮横道。
阿日斯哼了一声才道:“我兄弟可不是什么感时伤悲的文绉人,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你未与我说,我竟信了你这小贼能照顾好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