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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担心着奶奶,但她感受上仍是麻木不仁,仅有微小的骚动。跟这个怪病相处久了,晷澈逐渐掌握了自己情绪与正常人情绪起伏程度的相对表。

    这个小骚动对她而言,即是强烈的程度。

    说完,拍拍屁股,拿着毕业证书走下圆形石台阶梯。

    水星看着晷澈的背影,咋舌道:“你这点不亮的蜡烛。还我人称掠食者的天王寺晷澈!”

    “别废话了!快啊!”晷澈在阶下喊着。

    水星慵懒地起身:“来~了~”

    两人走出校园,晷澈远远就在路边停车格中锁定某台黑色休旅车,待水星按下解锁钮,她便开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仙堂水星从另一边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驶离校园。

    水星专注在交通上的目光偶尔飘向晷澈,语调不似方才的玩闹,十分的认真:“你还是不打算跟我说30岁生日那天发生什么事吗?”

    那天事故后的晷澈从此变了个人,沉默寡言、态度疏远、冷淡麻木,不再与他玩笑,不再是那个脾气温和的万事OK小姐,他甚至不记得上一次见她发自内心的大笑是什么时候了。而且她,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

    晷澈目光瞟了眼水星比女人还美的脸庞,语调软道:“车祸啊,还能是什么?你也别一直问了,不腻啊。”

    她怎么可能忘记车祸当天的景象,以及接踵而来的噩梦,只是不愿再回想起。

    “医生都说脑部诊断一切正常,情绪障碍可能是心因性问题。”水星扫了她一眼,苦笑道:“是他们吗?我那天看到他们两个开同一台车到医院看你。”

    晷澈肘靠着车门,手抵着下巴,啧声道:“都过去了,莫再提。”

    患上这种怪病对晷澈而言其实有个优点,就是面对再痛苦的经历,她的心仍一片木麻。

    水星打了方向灯。

    那次车祸后,晷澈的心就像关上好几道千斤门,没了热情活力,只有满满的机械感,白话一点就是厌世。

    水星转动方向盘,脱离了直线道路,他长吁口气,语调相当不舍说道:“那天之后,你完全拒绝感知任何外界声音,几乎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晷澈面无表情反驳:“说封闭太严重了吧。之后我还是过得很精彩啊,通过消防培训,当了3年消防人员,觉得腻了,就回工程师本业,好歹也是个小主管。”晷澈说到此,忍不住带着怒气道:“要不是人事任用规范,我现在已经是荣升高位了。”

    患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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