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生怕自己活不久,也通过特殊渠道买这种药,你吃下吧,我不会害你。”

    沈棠素白的手握紧着药瓶。

    低垂视线,俯瞰着药瓶。

    “我不需要你救我。”

    阎狸心脏堵闷,隐隐泛痛。

    颤着睫羽,垂着精致如画的眉眼。

    修长的手攥紧着桌上的茶盏。

    “棠棠,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好好活着,之前我说的那些话是真心,句句不假,并非玩笑,我不是因为合欢才会误以为动心,是真的很喜欢公主。”

    四周没有第三人,阎狸坦言,灼热深深的眼珠,含着无法忽视的情意。

    沈棠愣住一会,避开阎狸的视线。

    嫣红唇瓣掀开,声音散漫。

    “即便是真心,那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我厌恶你,你一直知道,就连我突然主动对你温柔,也是有原因,你就算一时反应不过来,之后亦会明白。

    我希望你去死,你懂吗?”

    阎狸长指微颤下,眼瞳透露着低落与悔意。

    是,他知道公主记仇,记得他做过什么,可,他就是想公主能喜欢他。

    沈棠看向窗外红梅树。

    手握住汤婆子,细腻温白的指尖微动。

    “我希望你死,主要不是因为,你让我对自己下狠手划伤手腕到显露骨头地步,把血当药引子给皇帝。”

    是她隐隐约约想起来,国师往她身上下蛊,害她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

    明明知道蛊虫噬身,却要给她下蛊。

    修正说,她与国师做过夫妻。

    即是夫妻,又为何要给她下蛊。

    国师如今被她下蛊,也算是两清了。

    大概,国师快要死了。

    也说不定,国师运气好,死不成。

    沈棠思及此,转首,凝视阎狸容貌下的国师。

    阎狸漆黑的眸茫然愣怔,微微皱下着眉尖。

    “那是因为什么?我除让你喝避子汤与划伤手腕,没有做过真正意义上,伤害你的事。”

    沈棠雪白的手松开汤婆子,站起身。

    走出屋里,雪花沾染沈棠身上月蓝色冬绒袄裙。

    阎狸抬起荼白颜色的大氅,盖在沈棠的身,语气紧张:“病身体不好,外面冷。”

    他抬起暖手炉,塞给沈棠。

    抓住油纸伞,撑开,挡着雪花。

    沈棠仰视着天色。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