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一起前往了市首病房。
一进来,宁轩辕就看到那边拉起的帘布,他并没有走过去。
“我就不用过去了,我要是碰了人,你们这些庸医还以为是我下毒了,所以我这样看一眼就够了。”
“看一眼?”
阮冰清感觉宁轩辕就是装模作样,估计就是进来看市首死了没有,肯定下毒之人就是宁轩辕。
帘布那边,病榻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岁左右,脸色苍白,身上衣衫已经解开,身上和头部都扎着不少银针。
看似昏迷,但其实人还在清醒当中。
“闭嘴!”阮益元连忙低声呵斥阮冰清,“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如果这位小友也是中医,看一眼就已经够了。”
阮冰清悻悻然,不敢吱声,但她心头还是不服气,因为宁轩辕太年轻了,看一眼能看个屁。
饶是她从小跟着爷爷学习,也得起手诊脉才行。
宁轩辕没理睬阮冰清,而是扭头对一个寸头保镖问道:“病人以前后脑勺受过撞击是吧?”
“你怎么知道?”寸头保镖脱口而出。
要知道,市首现在还躺在病榻上,后脑勺可是枕着枕头的呢,又不是趴着睡。
再说了,市首后脑勺收到撞击,也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但也是一件非常隐秘之事。
除了当时的就诊医生,和现在的阮益元,以及他们两个保镖,其他人可都不知道。
“我当然是看出来的。而且他心口之处也擦伤过,应该做过缝合手势吧?”
宁轩辕淡淡的说道。
寸头保镖有些震惊,但他只是感觉宁轩辕只是眼力太好,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然而,宁轩辕接着不断说出市首最近头晕乏力、甚至口吐鲜血等症状,寸头保镖就无法淡定了。
毕竟关于市首生活健康,一直都是他们这些人保镖和营养师随时跟进的,能看出来,还如此精准到每天什么时候,太神了。
连阮益元都惊叹,“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阮冰清却看不过眼,“该不会是他跟踪了市首吧?”
这话令寸头保镖不满意,“阮医师,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能力?单说吐血这件事,当时房间关上,窗户紧闭,他凭什么跟踪能知道那么清楚?”
阮冰清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吱声了。
阮益元怒剜了一眼阮冰清,连忙对寸头保镖摆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