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见沈傲凝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
心里的不满就脱口而出。
从前先生在的时候,哪儿让您遭受过这份儿罪这找了个情人,比找个爸还难伺候,真不知道您眼睛是怎么了,那么好的先生不要,偏偏看中了这样一个男人。
她话音刚落,大门被猛地被人一脚踢开。
你嘟嘟囔囔些什么我是让你伺候傲凝,不是让你在这儿唱歌给她听!擦完没有擦完了就赶紧滚出去!
傅子濯凶狠地剜看了保姆一眼。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往日文质彬彬的样子。
保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哈着腰收拾好了赶快离开。
傅子濯皱着眉,看沈傲凝毫无苏醒的痕迹,顿时烦躁地再次关上门。
保姆被傅子濯赶走后,大门很快又再次响了起来。
他像是知道会有人来,当即起身去开门。
很快,一个女人戴着口罩帽子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高兴地走上前,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
女人恍若如入无人之境,也紧搂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回吻过去。
两人像是久旱逢甘霖,很快褪去了对方的衣服。
激情过后,他抱着女人坐在沙发上,平复心情。
少爷,你的病——
不关你的事,就不要多嘴问!
傅子濯凌厉地打断了她的话。
女人听后,果然息了声。
傅子濯忽然兴致缺缺,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奴隶阿瑶,这些年一直潜藏在沈傲凝身边,当她的保镖,帮他监视她。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他坐直了身体。
少爷放心,我把他十根指甲都掀了,视频也让他看了,留了他一口气,绝对能撑到献祭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