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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都这把年纪了,不需要什么植皮手术的。

    爸爸观察着我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让我瞬间绷不住。

    我转过头克制着自己的眼泪,说出来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

    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等治疗好了,我就跟你回小县城里,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爸爸还想说什么,被急匆匆进来的傅元兴打断了。

    叔叔,您住院的费用我已经交了,手术费可能还要等几天,宛白最近忙,您就不要老是叫她了,您只是烧伤了,又不是瘫了。

    他抓着我的手,神色焦急,想要把我带出去。

    你的职责就是要好好照顾小雅,我才刚离开一会,她就不舒服了,你现在跟我过去看看。

    3.

    我脑袋嗡的一声,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泄。

    而爸爸紧紧抓着被子,眼神懊恼。

    我猛的站起身,看向他的眼神带着震惊和愤怒。

    傅元兴,我只是一个催乳师,不是你们随叫随到的保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看你们亲亲密密。

    被我甩开手,傅元兴脸黑的能滴出墨来,但还是顾及到这里是医院,只愤愤道:

    黎宛白,别把小雅想的那么不堪,我们只是兄妹!我也没时间哄你的小脾气,小雅还等着我给她收拾恶露,她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我让你照顾她都嫌你弄脏了她!

    他离去的背影都在提醒着我他生气了,让我不要那么不识好歹。

    我袖中的手掌倏的收紧,身体只感觉到无比的疲劳。

    来例假的时候,闻到血腥味他都嫌弃,甚至还把我赶去客房睡。

    一到袁星雅,无论是她的呕吐物,还是恶露,他都能细细的擦拭好,生怕她看到会因此难受。

    我早该想到的,他有一个只是妹妹的青梅,事事都以她为先,我居然还义无反顾的往他身上扑。

    我扯起嘴角,朝爸爸笑了笑,这下他没在抗拒手术。

    只知道他的女儿受到委屈了,想尽快治好带她一起离开。

    这几天我一直忙上忙下,商量爸爸手术的时间。

    去接了好几个催乳单,可无一例外都被傅元兴搅黄了,理由就是我现在只能精心的照顾袁星雅。

    我没办法,从早到晚我一直待在袁星雅的病房。

    看他们像夫妻一样恩爱,傅元兴嘴上还假惺惺的解释,说他们只是兄妹。

    这个理由用的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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