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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宁这厢还在闲话,魏公公说:“娘娘,顾院判来了。”

    “母后怎么了?”骆宁立马问。

    太皇太后笑了笑:“这几日睡得不太好,头总有些疼,顾院判来针灸请脉。”

    骆宁心口发沉:“母后,您得保重自己……”

    太皇太后见她惧怕,就握住她的手:“方才还夸你干练,这会儿又像个小孩子。”

    顾院判走了进来。

    太皇太后挪去了偏殿,叫骆宁也到跟前。

    请脉后,顾院判给太皇太后针灸。

    三个人说些琐事。

    “……你那个孙女,上次阿宁还带进来给哀家瞧过了。如今也要议亲了?”太皇太后听骆宁说起此事,笑着问。

    “她的婚事得王妃照拂,又被您记挂着,是她的造化。”顾院判说。

    骆宁总觉得,太皇太后现在身体不好,是因为她失去了求生的渴求,她没什么目标。

    活了大半生,所求都得到过了,是否得到全靠天意,人的力量太渺小。太皇太后已经没什么执念了。

    她心湖是一潭死水。

    骆宁妄图投入点小石子,叫死水活泛几分,就说:“母后,顾五小姐和上次您见到的不一样。养胖了些。”

    “是么?”

    “养胖三分,就没那么黄瘦,漂亮多了。”骆宁笑道,“我接了她去王府小住,胡家的人成天往王府跑,生怕我抢走了她。”

    顾院判就说:“的确是王妃与胡氏厚爱她。”

    “她讨喜,又有趣,医术很不错,自然人人爱她。”骆宁道。

    太皇太后唇角果然噙了一点笑意:“有多漂亮?比阿宁还漂亮吗?”

    “只多不少。下次寻个由头,我带了她来看望您。”骆宁说。

    太皇太后颔首。

    她眼睛里有了几分神采,似乎感兴趣了。

    这日,骆宁半下午才从宫里离开,是跟萧怀沣一起回去的。

    萧怀沣问她内廷情况。

    骆宁一一说给他听,又蹙眉。

    “……怎么,有何不妥?”萧怀沣问,“你担心什么?”

    “是母后。她硬撑着一口气,实则身体很不好。顾院判去请脉,我才知她这些日子一直不太舒服。”骆宁道。

    萧怀沣不说话了。

    骆宁又说,“若她服老,肯露出病态与疲倦,我反而不会担心。母后这样,得不到真正休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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