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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吃苦,她没立场去抱怨什么。

    “也不算是很疼。”

    骆宁说。

    总要吃点苦的。

    骆宁一直觉得人生处处都苦,每件事都难做。

    每一步都是荆棘,富贵路很崎岖。

    她没有长辈为她铺路,前途全靠自己。

    这点疼,的确是微不足道。

    萧怀沣却主动提了。

    他轻柔吻着她,唇又在她锁骨流连。

    帐幔内不冷,可他轻柔的抚触还是叫她颤栗。

    这个晚上,骆宁不需要尹嬷嬷为她推按,萧怀沣极其放纵,连着闹腾到了深夜。

    他简单为她擦拭、更衣,她已经累得眼皮睁不开。

    翌日,萧怀沣早早出去了。

    骆宁很晚才醒。

    醒时想起什么,立马朝床头柜看过去。

    青花大碗已经不见了。

    萧怀沣告诉她,一个可以反复用四次以上,用完要清洗、晾晒,不能太浪费了。

    虽然是用羊肠做的,看似常见,但能做得如此轻薄,很考验手艺,轻易买不到。

    骆宁不知谁拿去洗了,又晾晒在哪里。

    她瞬间面颊通红。

    起晚了,骆宁匆忙吃了早膳开始理事。

    熬着到了半下午,萧怀沣回来,骆宁亲自进去帮他更衣,叫丫鬟们避出去。

    她问了自己担心一天的问题。

    “……本王自己清洗的,晾去临华院了,石妈妈会照看。”

    萧怀沣说。

    骆宁似松了口气。

    萧怀沣揽着她的腰:“王妃脸皮怎如此薄?若以后婢女在帘外等着服侍,你岂不是……”

    骆宁脸都白了。

    萧怀沣见她着实气恼,将她搂在怀里:“本王同你说笑。

    你放心,这事不让你的人经手。”

    “……多谢王爷。”

    萧怀沣吻了吻她。

    这个晚上,又是一夜放纵。

    后面骆宁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以及肿胀后的疼。

    翌日她又起晚了。

    崔正澜早早过来,等着跟骆宁一起去崔家,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起床,还问:“王妃病了?”

    “没有。”

    秋兰打着哈欠,“王妃快醒了。”

    “你也没睡好吗?”

    秋兰昨晚值夜,熬到了后半夜卧房安静了,她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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