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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丰沛的时候。

    如今,一动不如一静,寒冬时节牧场本就容易出事故。

    只要不是大窟窿,能堵就先堵住。

    萧怀沣的大哥做皇帝这几年,朝局处处漏风。

    可到底年岁不长,没有腐败不堪。

    有些问题,是他父皇在世时就有的,也不是大哥造成的。

    故而处理问题,全部需要慢慢熬。

    这是萧怀沣自幼学过的帝王术,他从未遗忘。

    出宫后,他直接去了辰王府。

    辰王已经把白塔郡的情报,一一整理妥当,递给萧怀沣瞧。

    “……无非是贪墨。

    好在缺口不算大,五千匹。”

    辰王说。

    有五千匹马是空报的,朝廷的银两进了官员的私囊。

    那官员曾经在北疆待过,是郑氏亲信。

    他了解萧怀沣,非常畏惧他。

    听闻是萧怀沣摄政,官员急急忙忙想要遮掩自己的错事。

    正好暴雪。

    官员趁机谎报灾情。

    但太心急了,想把所有漏洞一口气填上,反而被朝廷关注到了。

    “是申国公的人。”

    辰王又道。

    萧怀沣:“门阀手里的肮脏事,这件绝对排不上号。

    先放着,全当不知情,叫他们放松警惕。”

    辰王笑了笑:“怀沣,你竟如此老练,我有些意外。”

    萧怀沣:“……”

    兄弟俩说了好一会儿政事。

    辰王见萧怀沣游刃有余,很能沉得住气,就放了心。

    “怀沣,我记得在宫学时候,你与郑太后并不算熟悉。”

    辰王突然说。

    萧怀沣正在喝茶,闻言抬眸。

    先是费解,继而眉头拧起,“三哥这话何意?”

    “听到一点风声,说你与太后娘娘曾经在宫学私交笃深。

    我想着,咱们兄弟一起上的宫学,你把谁放在眼里过?这传言很离奇。”

    辰王说。

    萧怀沣眉头拧得更紧:“这话源头是何处?”

    “不知。”

    “替我查清楚!”

    他声音冷峻。

    他在辰王面前,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辰王愣了愣:“好,我马上分派下去。

    怀沣,何必如此动怒?这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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