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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义了,郑玉姮比谁都珍惜皇帝的命。

    不过,她此举肯定有用意,目标是谁就难说。

    皇宫从来没有过安分的时侯,如水中行舟,时刻有颠簸,偶尔风急浪劲,似要颠覆。

    太皇太后口吻轻松,叫陈太后想起了郑玉姮的娘家。

    陈太后本身就是个很聪慧的人,一点即通。

    “我很是信任郑姐姐,只是关心则乱。”陈太后说。

    骆宁坐在那里,没有多看、多想,只是吃些东西,欣赏歌舞,始终悠闲自在。

    有几个年纪小的,战战兢兢,瞧见骆宁自在,他们放松了很多。

    皇姐偶尔和她聊几句:“这是松子酒,你尝出来没有?”

    骆宁:“我嘴里的酒,只有辛辣。什么香、什么味儿,我都尝不出来。”

    皇姐失笑:“你这叫牛嚼牡丹。”

    又道,“再品品。”

    骆宁品了,也尽力了,还是辛辣。

    皇姐放弃了。

    她看了一圈,也发现郑玉姮带着小皇帝久去不回,就主动问:“母后,皇嫂和皇帝呢?”

    “小孩子总有事。”太皇太后笑道,“太后照顾孩子,和你们一样精细。”

    乳娘、魏公公和宫人都跟着。

    这时侯谁去坤宁宫找人,就是谁不信任郑玉姮,给郑玉姮发作的借口。

    她到底什么用意,太皇太后这次都没搞明白。

    不过,总归是有事的。

    随便她。

    先架着她,看看她这出戏怎么往下唱。

    陈太后焦灼不安,但她没动,她的忍耐一向很强;太皇太后也没动;萧怀沣和辰王在殿外说话,没进来。

    殿内又换了新的酒,上了新的菜,骆宁和皇姐继续品酒,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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