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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求求你治好我,我们还回到从前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试图推动轮椅靠近。

    沈萱目光玩味地停留在那条项链上,随后伸手拿起来,笑着挂在了哈士奇的脖子上,拍了拍狗头。

    “嗯,挺合适,二哈,戴着吧。”

    哈士奇闻到血腥气,一口将项链咬在嘴中,开始啃咬。

    “阿萱——”傅霄羞辱地望了一眼项链,随后红着眼问她:“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原谅?”沈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抬起自己那只微微颤抖的右手。

    “我的手,是你亲手砸废的,怎么治得好你呢?”

    她看着傅霄,眸底化不开的浓黑。“好啊,想让我治你?先把我的手治好再说。”

    傅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警惕地看向厨房里那个仿佛置身事外,却处处散发着无形威胁的男人。

    “好,我治!倾家荡产我也给你治好。”

    “不过,在治好你之前,我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保护你!”

    “随你。”沈萱丢下两个字,转身关上了门。

    傅霄说到做到。

    他变卖了名下最后一点资产,包括傅氏仅存的边角料产业,筹集了一笔资金,遍寻世界名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沈萱的手。

    他甚至真的像幽灵一样,推着轮椅守在姜清晏的湖边小屋附近。

    然而,他看到的,却全是温馨到刺眼的景象。

    姜清晏在厨房里为沈萱烹饪美食,两个人笑语晏晏。

    沈萱在露台上看书,姜清晏为她披上外套。

    二人牵着狗在湖边散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而他,只能像个阴暗的偷窥者,坐在冰冷的轮椅上,咀嚼着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终于切身体会到,当初沈萱看着他和沈柔恩爱时,那种心被凌迟的痛苦是何等滋味。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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