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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知夏忽然失声大叫起来,助理才发现纪寒声又开始干呕鲜血,他退出去轻关上了门。

    不到半天的时间,全国顶尖的医疗团队都过来了。

    但所有人都表示纪寒声已经无力回天了,现在只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让他少受一点折磨。

    阮知夏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发脾气的时候,她才提出自己留下来照顾纪寒声,其他人都先离开。

    纪寒声的身子越来越糟糕。

    现在连喝水咽下去都困难。

    阮知夏看着他干涩的唇瓣,双手发颤端着特质吸管杯,近乎祈求,“阿声,喝一点......就喝一点好吗?”

    僵持了几分钟,她额角溢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最后只能颓然地放下杯子。

    眼里满是苦涩,“阿声,你现在就这么恨我吗?”

    纪寒声想笑,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恨吗?其实没那么恨,当年阮明晨的事他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真相,何况是旁观的阮知夏呢?

    她不相信他也是正常的。

    所以他并不恨她,他只是浑身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得哪里都疼,实在是吞咽不下去。

    不一会儿,有护士进来用棉签沾湿他的嘴唇,阮知夏怔了怔,狼狈地偏过头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的阿声,已经痛苦到连水都喝不下去了。

    即使阮知夏并不能很好地照顾他,但她固执地不肯离开,坚决要守在他的病房。

    夜里她也不敢躺下,只是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寒声。

    纪寒声的呼吸很浅很弱,有时候却又会突然急促起来,发出一两声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

    他每一次细微的动静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阮知夏的心口。

    她整夜整夜地不睡,一听到动静就弹起来,紧张地呼唤他的名字,手指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却不敢用力。

    纪寒声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有时候他看着面前的阮知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记忆里他生病了阮知夏也是这样彻夜不眠地守在她的床头,一遍一遍地告诉他,“阿声,别怕,姐姐在呢。”

    黑暗的监狱里,他每一次看见温柔的阮知夏,想伸手去抓的时候,都会发现又是自己的梦。

    清醒过来又被神秘人抓走肆意凌辱,现在他也知道了,那个神秘人也是阮知夏。

    真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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