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知,等我......等我把当年失去的,都为你赢回来。」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年少旧梦。
是我多心了,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梦,是他一生偏执的病根。
而我和女儿,都不过是他用来治愈这病根的、可以随时牺牲的「药」。
姜语知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她抱着双臂,嘴角挂着一丝怜悯的笑。
「何必呢宴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你斗不过我的。」
她走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
「你知道吗,每次宴臣从你房间出来,都会立刻去洗澡。」
「他说,你身上的味道让他恶心。」
「他爱的,从来只有我一个。」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刀。
我浑身的血液冲上头顶,满眼猩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