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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物质都相同。

    是那种混了海洛因的口红。

    林夏轻声说,她还记得在解救被囚少女时,发现她们都涂着这种诡异的红妆。

    当夜,二人伪装成情侣混进城中村的地下赌场。

    昏暗灯光下,陆沉的枪指在毒贩后颈时,林夏忽然拽住他的手腕。

    角落里,李威正与一个蒙面人交易,对方提着的皮箱暗格里露出半截人发。

    原来是你。

    陆沉盯着李威夹克内袋露出的警徽,三年前的陷害画面在眼前重演。蒙面人突然扯下面罩,竟是三年前负责技术支持的小曾——当年陆沉最信任的搭档。

    混战中,陆沉被注射了新型致幻剂,眼前浮现出周明远在审讯室自杀的幻象。

    林夏及时用对讲机击碎他的幻觉,两人夺路而逃时,发现城中村下水道竟连着周明远集团废弃的实验室。

    实验室的冷冻舱里,十具注射了未知药物的女尸排列整齐,其中一具尸体的指纹与三年前第一个失踪案的报案人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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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翻开实验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人体药物试验数据,主试人一栏赫然签着

    周明远。

    药物能控制人的意识。

    林夏忽然抓住陆沉的胳膊,她发现实验记录里有个代号

    715,正是三年前第一个失踪案的日期。

    就在他们准备带走证据时,警局防暴队突然包围了实验室。

    带队的赫然是李威,他冷笑着摘下对讲机:陆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黑暗中,陆沉摸到林夏冰凉的手,耳边响起她急促的呼吸。三年前他孤身一人面对诬陷,如今有了并肩作战的伙伴。

    他猛地扯下实验服蒙住两人,将林夏按进解剖台下的暗格。

    防暴队的靴子声越来越近,陆沉用尽全身力气咬破手指,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一行只有他们能看懂的血字:715即刻行动,找到alive(活着的)。

    实验室外,警笛声此起彼伏。李威盯着被烧毁的实验记录残骸,眉心的疤痕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在防暴队进入前的两分钟,林夏已经用提前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将所有证据传回警局技术科。

    三天后,江海市突降暴雨。凌晨三点,陆沉撑着伞站在警局后门,林夏裹着风衣匆匆赶来,手里攥着刚解密的文件:周明远的死不是自杀,法医重新检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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