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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石狮子旁时,猛然听见谁在喊他。

    一回首,发现几个侍卫正拦着一个人,而那人正在喊他。这里处于大殿之前百官们若听到那人的喊叫又不知该作何猜测了,于是徐书衡便走上前去。

    “丞相好”侍卫们说。

    “他怎么进来的。”徐书衡用手微微指了一下那个在地上躺着,还一边用期望的眼神看着自已的那个人,说今天气运不好,还真不错。

    “回禀丞相,他找了一片没有侍卫守的宫墙,没想到刚爬下来,便遇到了我们几个,他一见我们便想跑,觉得有问题,便把他拦下了。”

    徐书衡听后,皱了下眉头说:“好好让好你们的工作,别再让别人进来,把他放下,你们走吧。”

    侍卫走后那人还未站起,徐书衡便蹲下,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这人面色清秀,鼻子高挑,嘴巴与鼻子长得近乎完美,眼中几分害怕几分焦急,一看便是生于小桥流水之地。

    徐书衡松开了手,轻轻整了整衣襟,用着如开玩笑似的语气说:“呦,翻墙进皇宫,身手不错,说吧,想被判什么罪?”

    那人听了后用着清脆而急切的声音说:“我来举报江南知府。”

    “不愧是生在南方的人,不仅长得水灵,声音也如水那般柔的好听,等等,他说什么,举报江南知府,还是对着我举报,这不开玩笑吗?”

    徐书衡越想越愣,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的白安屿看到的却是一美男子站立于此,认真思索的模样。使他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果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呢,光站着就与别人不一样呀。”

    现已入了深秋,宫院里种的柿子早已红透,一阵秋风匆匆吹过,也有几分寒意。

    过了好久,一片随风舞转的银杏叶才将徐书衡喊醒。他微微叹了口气问白安屿:“你几岁了?你从江南跑到皇宫,又翻墙来找我,只为告一个人,幼不幼稚,报案应该找官府。”

    白安屿听后不知为何笑了,他反问:“丞相您多久没出过家门了呀,官场的风气如何,您不知道?官官相护,我若找了他人,这声音您怕是一辈子也听不到了。”

    徐书衡听后也觉得无奈,便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官官相护呢,你在赌吗赌我会正义帮你,你觉得你会赢吗?”

    最后的赢吗二字徐书衡说的很有蔑视感,这使白安屿也不禁有些冒冷汗,这可能决定我的一生啊,他真的会帮我吗?

    这时徐书衡却又微微一笑说:“你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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