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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过了多久,束缚带被稍微松开,我像破麻袋一样被扔在冰冷的隔离病房地上。左手小指传来持续不断的、钻心的钝痛,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指尖一片血肉模糊,骨头……大概碎了。地板上,除了灰尘和之前挣扎留下的痕迹,多了一样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一个被仔细折成的纸飞机。机翼有些歪斜,显然折它的人很慌乱。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开几朵刺目的、小小的血梅花。纸飞机的一边机翼上,用稚嫩的、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

    爸爸,我们逃。

    而那张纸……赫然是从宁婕那本从不离身的、记录着所有AA制开销的精致便签本上撕下来的!上面还能隐约看到被血迹晕开的、打印体的字样:【朵朵抚养费

    -

    预估】。

    月光被冰冷的铁窗切割成惨白的碎片,投射在我残废的手指和那只染血的纸飞机上。远处,城市边缘的游乐场方向,隐隐约约飘来冰淇淋车播放的、欢快又单调的童谣音乐。那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像极了融化在朵朵鞋尖的、粉红色的噩梦。

    好的,这是去除所有写作说明标记、专注于情节推进的续写:

    ---

    伍浩杰蜷缩在精神病院隔离病房冰冷的水泥地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束缚带勒伤的肋骨,左手小指传来碎裂般的剧痛,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月光被铁窗切割成惨白的碎片,落在他染血的囚服和那只孤零零的纸飞机上。

    机翼上,爸爸,我们逃几个稚嫩的字,被血和泪晕开,像朵朵无声的呐喊。那纸张,是宁婕AA制清单的一角,抚养费的字样在血污下若隐若现。这微弱的希望,是他在绝望深渊里抓住的唯一稻草。

    远处游乐园的霓虹诡异地闪烁着,冰淇淋车甜腻的童谣声顽固地穿透铁窗,混合着病房里残留的骨灰粉末的檀香、宁婕毒药香水的后调,以及他自己伤口的血腥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反胃气息。逃怎么逃门外有看守,走廊有监控,宁婕手握精神分裂的铁证和足以毁掉朵朵的剪辑视频。他闭上眼,朵朵惊恐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挥之不去,还有宁婕最后那句怨毒的威胁:下次碎的就不是盒子!你的好女儿,会‘意外’跟她小姨一样得病!

    不!他不能坐以待毙!朵朵还在那个疯女人手里!剧痛的小指提醒着他骨灰盒炸裂的瞬间,提醒着宁婉临终前在他掌心写下的遗言。宁婕的恐惧源头是遗传病,是她妹妹宁婉的死!这就是突破口!

    接下来的日子,伍浩杰成了最配合的病人。他不再嘶吼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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