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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我不介意让教育局、妇联,还有关心朵朵的‘热心网友’,都看看清楚,她的父亲是个什么危险人物。你猜,朵朵以后在学校,会怎么被看待

    我死死盯着她,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宁婕……那是假的!诊断书是假的!视频是剪辑的!朵朵需要我!

    需要你她嗤笑一声,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优雅地点了点协议,需要你把她吓出病来需要你连医药费都付不起签字,伍浩杰,别逼我用更‘合法’的手段送你进去,到时候,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那浓烈的毒药香水味,此刻如同致命的毒气。

    我没有签。我砸了律师带来的录音笔,嘶吼着要带朵朵远走高飞。但这正中宁婕下怀。报警电话里,她哭诉丈夫精神病发作,有暴力倾向,威胁到孩子生命安全。很快,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没有反抗。或者说,反抗在早有准备的专业人士面前毫无意义。我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眼神冷漠的壮汉强行押上救护车(实质是精神病院的转运车)。在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宁婕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朵朵站在别墅门口。朵朵透过车窗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疏离,像看一个真正的怪物。

    精神病院的重症监护室,冰冷的铁门隔绝了整个世界。手腕和脚踝被坚韧的束缚带牢牢固定在特制的病床上,勒进皮肉。一个表情麻木的护工拿着针管靠近。不……我没病!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束缚带却越收越紧,深深嵌入我的手腕,窒息感扼住了喉咙。宁婕的身影出现在观察窗外,她换了一身肃穆的黑色连衣裙,手里拿着的不再是协议,而是一个……巴掌大小、深紫色的丝绒盒子她隔着玻璃,无声地对我做了个口型:签、字。

    不——!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身体因挣扎被束缚带勒得剧痛。就在这绝望的顶点,我的目光死死锁住她手中那个深紫色的丝绒盒子。那盒子散发着一股极其熟悉、却又被浓烈香水刻意掩盖的沉郁气息——是檀香!和我书房保险柜里闻到的一模一样!一个荒谬绝伦、却又瞬间串联起所有碎片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混沌的脑海!保险柜的檀香、她总在特定日子(比如今天)穿黑衣、对胚胎销毁的极端态度、对朵朵可能患病的异常恐惧、那个【手术费结清】的转账对象【张医生】(遗传病专家)……还有朵朵对粉色的恐惧——那张胚胎销毁单,就是粉色的!

    原来当年捐卵给你的……是你亲妹妹宁婉!我用尽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撞碎玻璃般嘶吼出来,声音因束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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