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模糊成一片彩色光晕。那把沾血的剪刀就放在茶几上，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没有按下拨号键。威胁者明确警告过不要告诉任何人，她不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白薇转而给医院打了电话，确认母亲一切正常后，稍微松了口气。
妈，再坚持一会儿。她轻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被剪碎的照片。这是母亲三十岁生日时拍的，白薇一直放在钱包里，不知何时被人偷拍。
天色渐亮，白薇冲了个冷水澡强迫自己清醒。她穿上一身便于活动的运动装，将剪刀和威胁信装进背包，又往包里塞了一瓶防狼喷雾——大学时苏梦送的生日礼物，讽刺的是，现在要用它来防范苏梦曾经的情人带来的危险。
八点整，白薇叫了辆出租车，目的地是离废弃工厂三公里的一家超市。她不能让司机直接开到工厂，以免被威胁者发现她不是独自前来。
姑娘，这么早去那边干嘛司机从后视镜打量她，那地方挺偏的。
白薇勉强笑了笑：约了朋友爬山。
司机摇摇头，没再多问。车子驶离市区，建筑逐渐稀疏。白薇盯着窗外，心跳随着里程表的跳动而加速。她不断检查手机，确保信号畅通，却始终没有新消息。
超市门口，白薇付完车费，等出租车离开后立刻转向一条小路。十月的晨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她拉紧外套，沿着杂草丛生的小径快步前行。工厂的轮廓渐渐清晰——那是一座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纺织厂，倒闭后一直无人接管，围墙斑驳，铁门锈蚀。
手机突然震动，白薇差点惊叫出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到你了。从西门进，一个人。别耍花样。
白薇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人影，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如芒在背。她按照指示绕到西门，生锈的铁门虚掩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厂房内部昏暗潮湿，阳光从破碎的窗户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白薇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脏上。
我来了！她喊道，声音在墙壁间碰撞，放了我母亲！
回应她的是一阵刺耳的大笑，从二楼传来。白薇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断裂的楼梯尽头。
白总监，久仰大名。一个女声响起，带着浓重的嘲讽，或者说，前总监
白薇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对方。那人缓步走下楼梯，阳光终于照亮了她的脸——周曼。她穿着利落的裤装，头发一丝不苟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没有按下拨号键。威胁者明确警告过不要告诉任何人，她不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白薇转而给医院打了电话，确认母亲一切正常后，稍微松了口气。
妈，再坚持一会儿。她轻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被剪碎的照片。这是母亲三十岁生日时拍的，白薇一直放在钱包里，不知何时被人偷拍。
天色渐亮，白薇冲了个冷水澡强迫自己清醒。她穿上一身便于活动的运动装，将剪刀和威胁信装进背包，又往包里塞了一瓶防狼喷雾——大学时苏梦送的生日礼物，讽刺的是，现在要用它来防范苏梦曾经的情人带来的危险。
八点整，白薇叫了辆出租车，目的地是离废弃工厂三公里的一家超市。她不能让司机直接开到工厂，以免被威胁者发现她不是独自前来。
姑娘，这么早去那边干嘛司机从后视镜打量她，那地方挺偏的。
白薇勉强笑了笑：约了朋友爬山。
司机摇摇头，没再多问。车子驶离市区，建筑逐渐稀疏。白薇盯着窗外，心跳随着里程表的跳动而加速。她不断检查手机，确保信号畅通，却始终没有新消息。
超市门口，白薇付完车费，等出租车离开后立刻转向一条小路。十月的晨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她拉紧外套，沿着杂草丛生的小径快步前行。工厂的轮廓渐渐清晰——那是一座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纺织厂，倒闭后一直无人接管，围墙斑驳，铁门锈蚀。
手机突然震动，白薇差点惊叫出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到你了。从西门进，一个人。别耍花样。
白薇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人影，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如芒在背。她按照指示绕到西门，生锈的铁门虚掩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厂房内部昏暗潮湿，阳光从破碎的窗户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白薇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脏上。
我来了！她喊道，声音在墙壁间碰撞，放了我母亲！
回应她的是一阵刺耳的大笑，从二楼传来。白薇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断裂的楼梯尽头。
白总监，久仰大名。一个女声响起，带着浓重的嘲讽，或者说，前总监
白薇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对方。那人缓步走下楼梯，阳光终于照亮了她的脸——周曼。她穿着利落的裤装，头发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