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军,日复一日的打骂、羞辱,暗无天日的劳作,最后被活活打死在雪地里……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和绝望,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这一次,她绝不认命!

    林晚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柴草腐烂的霉味涌入肺腑,呛得她咳嗽起来,却也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瞬。求生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胸腔里熊熊燃烧起来。

    她艰难地在冰冷泥泞的地上挪动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摩擦着手腕上的麻绳。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火辣辣的疼,每一次摩擦都牵扯着被捆绑的痛楚。

    她咬紧牙关,嘴里塞着的破布几乎要被咬穿,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滑落。

    时间一点点流逝,柴房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和绳索摩擦的窸窣声。不知过了多久,手腕上骤然一松。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麻绳终于被磨断了一股。

    她心中一喜,顾不得疼痛,更加奋力地挣扎扭动。

    终于,双手挣脱了束缚。

    她颤抖着扯掉嘴里的破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顾不上喉咙的干涩灼痛,又赶紧去解脚踝上的绳索。

    双手自由后,解开脚上的束缚就容易多了。她一边解,一边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雨声似乎小了些,但院子里一片死寂,东屋那边隐约传来林大壮的鼾声和王翠芬模糊的梦呓。

    林晚晚靠在冰冷的土墙上,急促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挣脱了绳索,只是第一步。

    明天,赵家的花轿就会来。她必须逃。

    立刻逃!

    她挣扎着站起身,腿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寒冷而麻木僵硬,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摸索着走向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门是从外面锁住的,一把老式的铁锁。

    怎么办破门动静太大,立刻就会被发现。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焦急地搜寻。柴房里堆满了杂物,农具,破筐,还有一些晒干的柴草……角落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轮廓。

    林晚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指尖触碰到冰冷粗糙的砖石——是柴房的后墙!墙根处,似乎有个不大的洞!她心中一凛,急忙蹲下身摸索。

    果然,墙角靠近地面的地方,几块土坯砖松动了,被老鼠或者雨水侵蚀,形成了一个勉强能容一人钻过的破洞!洞外是屋后黑黢黢的菜园子。

    希望!林晚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立刻动手,小心翼翼地搬开那几块松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