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来阴的,是吧
我冷笑一声,走出房门。
客厅里,沈诺正戴着耳机,坐在沙发上画图。
岁月静好,仿佛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雪球在她脚边打转,想蹭她,又不敢。
我走过去,一把将雪球捞进怀里。
沈诺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给雪球做马杀鸡。
全套的。
从头顶,到下巴,再到肚皮。
我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节奏。
一下,一下,又一下。
沈诺画图的笔,开始不稳了。
线条开始歪歪扭扭。
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
我甚至能看见,她握着笔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但她就是不吭声,死扛着。
我心里暗笑。
跟我斗
我加大了力度,手指在雪球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里是雪球最喜欢的部位之一。
它舒服得四脚朝天,发出了雷鸣般的呼噜声。
啪嗒。
沈诺手里的绘图笔,掉在了地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里。
耳机也滑了下来,挂在脖子上。
里面传来激烈的摇滚乐,但显然,这并不能帮她抵抗什么。
她抬起头,眼神水汽氤氲地瞪着我。
那眼神,三分羞,三分怒,还有四分,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
顾衍,她声音又轻又哑,你到底想干嘛
我停下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没干嘛啊,给我家猫增进一下感情。
我顿了顿,指了指我的房间,笑得像个反派。
顺便,也想请教一下,我房间里那个乌龟,是哪个艺术家的作品挺别致的。
沈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死死咬着嘴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
一个得意洋洋,一个羞愤欲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暧昧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又要摔门而走的时候。
她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