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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曾提起过,搜查姜府的官差中有人佩戴着类似纹样的腰牌。

    三日后,姜府门庭若市。礼部侍郎萧承业带着一队侍卫闯入院中,望着儿子的棺椁老泪纵横:我儿向来温良恭俭,定是遭奸人所害!来人,将姜家上下统统拿下!

    姜昭仪手持先帝御赐的鎏金令牌,缓步从二楼走下,令牌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金光。

    萧大人怕是忘了,这令牌可先斩后奏。

    她的目光扫过萧承业瞬间惨白的脸,令郎纵火谋财、弑主夺产,这些罪状,不知枢密院是否也要一并包庇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镇北侯府的玄色旗帜猎猎作响。

    阿彻掀帘下马,身后跟着数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姜姑娘,陛下有令,彻查萧家谋逆一案。

    他的目光与姜昭仪交汇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姜昭仪这才惊觉,原来阿彻腰间玉佩的纹路,竟与锦帕上的暗纹如出一辙。

    当夜,姜昭仪在书房查看从萧家搜出的账本,烛火突然剧烈晃动。阿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姑娘可知,令尊当年弹劾的那位枢密使,正是萧承业的兄长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

    卫

    字的青铜令牌,我本是陛下安插在萧家的暗卫,奉命保护你已有三载。

    姜昭仪指尖微微发颤,前世那些看似偶然的救命之恩,此刻串联成清晰的脉络。阿彻却突然单膝跪地:但有件事,卑职欺骗了姑娘。

    他解开发带,露出颈后狰狞的烫伤疤痕,当年城西那场大火,是我……

    亲手放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阿彻眼中的痛楚。原来先帝早有预感萧氏兄弟图谋不轨,命人暗中收集证据。但计划被萧明远察觉,为了保护姜家,阿彻不得不提前动手,却没想到萧明远趁乱调换了密信,将纵火罪名栽赃给姜父。

    陛下近日身体抱恙,萧承业勾结南境藩王,意图逼宫。

    阿彻将一卷密报推到姜昭仪面前,姑娘手中的锦帕,正是他们来往的信物。

    雨声渐急,姜昭仪望着窗外的雨幕,突然想起前世萧明远临死前的狞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报仇整个朝堂,早已是萧家的天下!

    她握紧锦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这场复仇,从来不是简单的家族恩怨,而是一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阿彻起身时,佩剑不经意间扫过桌案,一张泛黄的信笺飘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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