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自顾自的继续说。
阿音,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世人都知道你我那么多年的情谊,即使我不在也没人会看轻你,你我之间不计较这个,可是齐鸢不一样…
若是连新婚之我都没有陪在他的身边,那别人会怎么看他,流言会逼死人的,阿音你经历过这些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嘲讽的勾起唇角,压下心中的苦涩。
眼泪无声落下。
云鹤渊说得对。
流言蜚语于女子来说的确如同利器,兵不刃血就可伤人。
这一点,在我舍去身份陪在云鹤渊身边的这六年里,早就经历过无数次。
云鹤渊无势时,我被人指着鼻子骂恬不知耻的荡妇。
云鹤渊得势时,我被讥讽是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与人不清不楚六年的心机小人。
无数次午夜梦回时,这些话都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划过。
仿佛我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女人。
可是明明云鹤渊最落魄时,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的与他人争执到头破血流。
他许诺,此生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辱我。
无数个难眠的夜他都会抱着我说。
阿音,我定不负你。
此生只你一人,若是负你必定天打雷劈!
往日誓言,言犹在耳。
可如今,是他在成婚当日瞒着我娶平妻,把我一个人留在喜房。
屋外丫鬟的耻笑讥讽声萦绕。
原来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娶平妻的时候,只有我这个新娘子不知道!
甚至…他怕我闹事,还给我下了药!
云鹤渊予我奇耻大辱!
我满心痛楚,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直到第一缕阳光打在我的身上。
丫鬟拿着托盘进来。
她们动作恭敬,可看我的眼神却
掺杂着嘲讽和悲悯。
云鹤渊跟着进来,他身上甚至穿着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喜服。
2
他挥了挥手,把丫鬟都遣了出去。
我身上的药效渐渐失效。
云鹤渊走近的那一刻,我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偏了过去,脸颊红了一块。
良久,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依旧温柔的看着我,眼里含笑。
齐鸢懂事,她特意说了要向你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