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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现在,司崇一直没有离开,想必二十几个小时没睡了。

    司崇是个忠心的,但他不是铁打了,音序让他回去休息。

    司崇也是个有眼色的,难得太太肯照顾先生,他把毛巾递给太太,“辛苦太太了,稍后我会让人送晚饭过来。”

    “好。”音序应了一声,坐在床前,拿着毛巾轻轻给薄宴声擦脸上的脏污。

    司崇走了。

    病房里只剩音序跟病床上睡得很沉的薄宴声。

    她清洗了下毛巾,拧干,过给薄宴声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小手刚握上他的手,就被他手握紧了。

    他醒了?

    音序呼吸一紧,抬眸。

    薄宴声紧紧皱着眉,似乎还在意识混乱的状态中,漂亮眉心叠成一个川字。

    他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去握她的手,声音颤抖道:“走……快走……”

    他发着抖,额间青筋浮起,似乎还在那场可怕的枪战之中。

    音序很担心他,握紧他的手轻语:“没事了,薄宴声,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他仍然发着抖,只是看得出,他很虚弱。

    音序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将唇靠到他耳边,温柔地说:“是我,音序,已经没事了。”

    薄宴声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似乎还在那场惊天动地的枪战里。

    忽然,耳边有一道柔柔的嗓音对他说,是我,音序。

    薄宴声蓦地抓住那只手,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音序明净的眼眸。

    “醒了?麻药过了?”音序摸他的脑门,出了很多汗,她拿毛巾给他擦掉汗水。

    薄宴声看着她轻柔的动作,喉结滚了滚,才发出虚弱嘶哑的声音,“我在哪里?”

    他的嗓音嘶哑到了极点。

    音序道:“你在医院里,刚动完手术,现在不能激动,要平静些。”

    她给他拍了拍心口。

    薄宴声看了眼四周,确实不是血气冲天的酒店,而是干干净净的医院。

    原来,那场枪战已经结束了。

    而他被送到了医院。

    他想说话,可开口嗓子就很干涩,说不出话来。

    音序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赶紧拿过旁边的水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了一口。

    薄宴声还想喝,音序不肯了,将水杯拿走说:“麻药刚过一两小时,你只能喝一点,一会再给你喝。”

    薄宴声垂下眼眸,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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