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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人正是江念,只见她把五指分开,搁于案上,坐于她对面的木雅拿过一个纱团,再将纱团浸入捣碎的泥浆中。

    拿出时,纱团变成了胭脂红,宫婢们相互说着真好看。

    “大妃看看这个颜色可喜欢?因大妃皮肤白皙,婢子便调了这个鲜亮的颜色,若是不喜欢,还可再调暗些。”木雅说道。

    江念往旁边的陶钵里看了一眼,乍一眼看去,黑乎乎的,想不到用纱团蘸取显现的是梅花色。

    “这个色不错,就用这个。”江念说道。

    木雅便用小毛刷往江念饱满的甲盖上刷了几下,只几下,淡粉色的甲盖就像附着了梅瓣一样。

    不一会儿,十个手指全染了色。

    周围的宫婢们见大妃那双白白的柔枝手被染甲后,更加好看,纷纷赞叹,跃跃欲试的样子。

    “因是用花叶调制的,保留不得许久。”木雅说道。

    江念举起手,越看越喜欢:“这个颜色就是淡下来也好看。”

    说罢对着围拢的宫婢们说道:“这里还有许多,木管事调制一场废事,你们相互染一染。”

    宫婢们欢喜不已,你推我,我拉你。

    江念刚要站起身,呼延吉从殿外走来,宫婢们见君王回了,赶紧各自回了位置。

    “你来。”呼延吉从江念身边经过时说道。

    江念便随他进了寝屋,不待她开口,呼延吉就把书信递了过去:“你的。”

    “信?我的?”

    “嗯,你的信,拿着。”

    江念半信半疑地接过书信,往信上一看,是乌塔那边寄来的。

    “烈真写给你的。”

    江念当着呼延吉的面拆开,将信纸展开,扫了一眼,正巧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奔了过来。

    “娘亲——朔儿从殿后的泉池捞了好多小鱼儿。”

    江念把书信往桌上随手一丢,拉着儿子的小手,一面替他拭汗,一面笑问道:“小鱼儿呢,带娘去看一看。”

    呼延朔便拉着江念往殿外去了。

    而那封连日来让呼延吉心神不宁的书信,就那么大剌剌地丢在桌面上,没有一点隐私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其实烈真写这封书信是故意的,存了一份挑拨的心思。

    书信到了呼延吉手里,他如果不给江念,那么这封书信就成了他心里的隐疾,如果他给了江念,便会胡思乱想书信里的内容,也就是说,不论他给或是不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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