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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真手脚一乱便露出破绽,不过几十回合被呼延吉击落马下。

    呼延吉是真要杀他,他并不惧一个乌塔族族领,先前全看在魏家兄弟的情面,且两国又正在商洽经济事宜,不好闹僵,面对烈真的挑衅这才一直隐忍。

    他并非一味不讲情理,反正也寻到人了,退一步罢,不去计较了。

    谁知,这里面还有一茬阴私,这些人竟敢联合起来给他妻子下药!使那等下作手段轻辱于她。

    他要还能忍,连男人都算不上。

    呼延吉倒持方戟,飞身下马,眼看那戟就要扎进烈真胸腔,却被一人拦下,拦下呼延吉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轲。

    “阿吉!不可!”

    江轲原以为呼延吉就是教训一下烈真,敢欺辱他姐,他也想教训这人,可未曾想过取烈真性命。

    烈真好歹是一族之长,同魏家兄弟又有过命的交情,杀不得。

    夷越才经战事不久,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又同大夏通好,照这样发展,夷越会越来越强盛,百姓生活也会越来越好,这样好的形势,万不能因为一个烈真毁了。

    “阿吉……”江轲全力控住戟柄,低声道,“你听我说,事已发生,你再怒也无用,以大局为重。”

    虽然江轲声音低着,离他不远的烈真却听到了,前后一想便想明白呼延吉暴怒的原因。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是为了报复的快意,或是故意恶心,说道:“她的腰很软,那滋味当真让人难忘,软款着声儿求我轻些,特别是情动之时,很特别……”

    烈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下江轲也不拦了,不用呼延吉动手,他都要杀了烈真。

    不过烈真命不该绝,这个时候魏秋来了,原来他辞了呼延吉后并未离去,只因他兄长交代让他在港口城多留置几日。

    他原还觉着皇兄过于谨慎,想不到真出事了。

    魏秋屏退左右,地方空了出来,只呼延吉、江轲还有烈真。

    “还请夷越王看在我皇兄的面上,看在大夏国的面上手下留情。”

    魏秋知道呼延吉态度大变肯定是误会了,再加上刚才烈真的话,他断续听到一点,也不知该如何解说。

    这种事情,事关女子清白本就不好言语,且私密之事,只有当事人清楚,旁人只会越说越复杂,反有欲盖弥彰之嫌。

    呼延吉紧紧盯着魏秋身后的烈真,魏秋挡在烈真身前亦是全身紧绷,若呼延吉今日要取烈真性命,他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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