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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到那一步。”

    魏秋狐疑地看着他:“此话当真?”

    这下轮到烈真不解了,觉得魏秋对此事过于紧张。

    “你这反应过了罢,你对我王妹都没这般紧张,怎的反倒对念娘的事情这样紧张。”烈真若有所思地看向魏秋,像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什么。

    魏秋重新拾起渔竿,稍稍平了平情绪:“我皇兄一再交代,让我招待好夷越使臣一行人,当然了,也得招待好你们乌塔人,这才紧张,所以阿兄你也心疼心疼我,别让我在中间难做。”

    烈真一屁股坐下,两只胳膊撑在身后,嘴里一个劲地叨念着,不甘心。

    “你到底是不甘心输给那人还是不甘心可意人被他人拐跑?”魏秋问道。

    烈真仰望着天,说道:“不冲突,都不甘心。”停了一会儿,又问,“他们是不是过三日就准备离开了?”

    魏秋“嗯”着点了点头。

    “要不你再想办法,组织一场赛事,我把念娘赢回来?”

    魏秋叹了一息,刚才自己的话白说了,于是转了话头:“你若真想美人儿,我让人替你另找几个。”

    烈真嗤笑一声:“我那宫里还少美人儿?行了,我也不难为你。”

    这话便在这里止住,魏秋以为烈真歇了心思,可他忘了,烈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过了两日,夷越同大夏谈妥商贸事宜,准备次日启行回夷越。

    前一晚,皇宫再次设筵宴,给夷越使臣一行人饯行。

    前一次迎夷越使臣,宴厅之上,上首并坐着大夏皇帝和乌塔族首领。

    这次的饯行宴不同,华殿之上不再设首座,而是将所有桌案列成一个圈。

    大夏皇帝坐正南方位,他的左手是乌塔族首领,而在他的对面,也就是正北方位坐着夷越国的小国舅。

    这是众人眼中看到的,然,只有通晓内情的魏秋、江轲还有夷越一行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大夏皇帝正对面坐着的并非小国舅,而是小国舅左手边的呼延吉。

    不过因呼延吉明面上是江轲的护卫官,列于席间没人觉得不对。

    酒过三巡,席间众人已有七八分醉意,这时烈真开口说道:“上次本王输在夷越护卫手里,今日不如趁着酒性再相较一回,如何?”

    烈真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人抢回。

    此言一出,本来热闹的筵席渐渐安静下来。

    夏帝敛目不语,坐于斜对面的魏王则盯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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