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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并递交到大宫监丹增手里。

    丹增看着手里的两封信,也疑惑申申是何人?

    可不管怎样疑惑,这封书信已落到他手里,他只能继续往上递,万不敢瞒下。

    于是让小宫奴把信送往西殿。

    ……

    西殿,死一样的寂静,自从梁妃离开后的一年,西殿就不像活的,这段时日,更是叫人大气不敢出。

    殿里的空气是沉沉的水,在西殿当值的人情愿在水里憋死,也不愿冒出头。

    此时,一个宫婢端着托盘往寝屋走去,这盘上放着一碗才熬煮好的汤药。

    走到寝屋前,立住,守在屋外的两名宫医看了一眼药色,点了点头,宫婢这才进入。

    屋里,呼延吉倦坐于椅榻上,半散着发,只着一件月色长衫。

    端药宫婢走了过来,另一宫婢端出汤药刚放到榻几上。

    “拿走。”

    君王无情无绪的两字,叫宫婢端放的手一抖,差点将汤药泼洒出来。

    “放着,你们退下。”一个略显苍沉的声音。

    这一声叫殿内的宫医和宫婢们吁出一口气,退到殿外守候,而说这话之人正是高太后。

    “你都找了她一年,若还在世,怎么可能一点音讯也无?我儿,你也该醒过来了。”

    江丫头离开,在找寻她的这一年里,小儿子就没有好过,性情越来越乖戾不耐,不止内廷,连朝臣们在大殿进言都得夹尾缩脖。

    眼前的小儿子全然换了个人似的,叫她这个母亲也认不出,这段时日不知怎的,他又开始头疼,宫医来看诊,说是思虑过重所致。

    呼延吉手肘在案上,撑头不语,眉心蹙着。

    “王先把药喝了。”高太后说道,然后给身边的金管事睇了个眼色。

    金管事上前将药碗呈到呼延吉面前,可呼延吉并不理会,依旧撑着头,紧蹙的眉心隐在掌心。

    “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也不要了?对得起你父兄么?”高太后说道。

    然而呼延吉仍闭着眼,不知是头疼得太厉害还是怎的,好像一直压制着。

    高太后见他这样,不得不调换言辞:“朔儿还小,你真有个好歹,叫这孩子怎么办,江丫头最是心疼朔儿,她若知道你不顾亲子,也会怨你。”

    过了一会儿,呼延吉终是抬起头,接过金管事手里的汤碗,一声不言语地把药喝了。

    小儿子身为君王,膝下只有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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