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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真“嗯”了一声,也不送他。

    苏和还在九泽台的府门外候着,见魏秋出来,上前问道:“我那友人可在?”

    魏秋点了点头:“放心,人没事,一会儿就送回,你让人在家中候着……”

    不待魏秋说完,苏和已往府里冲撞进去。

    “拦住他!”魏秋说道。

    三四人将苏和围拢,却被他几下撂翻在地,立马又围上几人,这才将他制伏。

    “你要进去送死?”魏秋走到苏和身边,见他腮帮紧咬,双目怒瞪,于是说道,“放心,人没事,这里面定有误会,我这位朋友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愿说,我也不好多问。”

    说罢,让护卫放开他。

    苏和看向魏秋:“魏王,我信你,你告诉我,我那友人真无事?”

    “无事。”

    苏和不再说话,也不离开,蹲在府门前的台阶下,守着。

    “看着他。”魏秋怕他乱来,支了两名手下,然后纵马离开。

    ……

    江念恢复得差不多了,从九泽台离去,走之前,烈真看着她,说道:“你再好好想想,我还会在大夏待一段时日,想通了来找我。”

    江念摇了摇头就要离去,烈真让人备马车相送,也被她拒了。

    苏和见江念出来,在她脸上望了一眼,什么也没问,扶她上马背,无声地牵着马儿往家中走去。

    云娘几人关了铺子,早早在家中守着,见了江念,担着的心才放下。

    这夜,比邻两间院子的人注定睡不着。

    苏和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今日之事让他意识到,就算有了名气、有了钱财,也护不住她。

    而在另一边,秋水服侍江念从浴桶起身,用大巾替她拭干身上的水渍,烛光下丰泽的肌,十分有曲度的隆圆,脉脉腰下是延展的弧线。

    俨然成熟妇人的丰姿。

    时间好快,在她心里,娘子还是那个穿金戴银,珠翠满头的娇女儿,可一个抬眼,眼前这人又是谁呢,叫她险些认不出。

    一时间又是心酸又是嗟叹。

    深夜,江念背身侧卧于榻,假装抬手揉眼擦去眼角的泪,行商之人,她该想到的。

    她在昏迷前听那女子的话语,原话是:

    带她去九泽台,交给我王兄。

    女子称那人为王兄,所以,住九泽台的那个乌塔人是乌塔族首领。

    江念不禁想,那位乌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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