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会闹出多大的事。
正想着,烈真又道:“对了,那消息你听说没有?”
“你说的是隔海的梁国?”
烈真点头道:“梁国已亡,被他曾经羁縻的下属国灭了,一个下属国,竟然崛起这样快,当真是想不到。”
“夷越么?我大哥同嫂嫂曾游历到梁国,在大梁见过夷越人,那些人同我们大不一样,比你们乌塔人更异样,对了,社里新来的那个苏和就是夷越人。”
烈真回想那人的容貌:“我是说看着哪里不对,发色、眸色浅些,五官更锐,原来是外海人。”
说到这里,烈真提醒道:“我多一句嘴,你同你兄长得警惕了,夷越人既然能拿下大梁,说不准就盯上你们,一海之隔,想要打,也是能打起来的。”
“还有,你看那个苏和,他那体型虽不壮硕,可你们社里的那些人同他站一起,根本不够看,他那个耐力连我都吃了一惊,一人战整场,何其惊人的爆发力。”
“还不知他这样的体格在夷越人当中算是几等,万一其他夷越人体格和耐力比他更甚……”
烈真越说越忧心,乌塔同大夏为盟,并不希望对上这样一群怪物。
魏秋冷笑一声:“我们可不惧,他们有本事就来,不过……夷越才经战事,不会傻到再引战火,况且两国隔着海。”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烈真离开了。
……
这日,江念正在隔间制香,赵七娘找了过来。
“怎么这段时日总不见苏郎君?”
江念把手头的事情放下,引她坐了帷屏内,让秋水看茶。
“他不住店了。”
赵七娘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不住店了呀……”接着又问,“那他搬去哪儿了?”
“搬到我院子隔壁了。”江念笑着眉眼,“七娘你莫不是中意阿和?”
赵七娘也是直爽,脸上一红:“这么明显?”
江念但笑不语。
赵七娘挨近江念,说道:“我觉着他挺好的,模样也好,还有……人也好。”
“你又没同他接触过,怎知他好?”江念反问,从小相伴的人都不能尽信,同床共枕多少个夜晚,看不清、看不透,怎能凭几面就断定一人的好坏?
赵七娘脸色更红,嗔了江念一眼:“日后不就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江念只好接话道:“七娘想让我从中撮合?”
“若念娘